“真彩,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你想告訴我,其實那十八名妾你都沒碰過?是別人誣賴你的?”真彩死死地盯著他,剛才舒坦的心情又被他破壞了。
“這……”嵐輝澤懊惱了很久,才吐出兩個字“不是”。
“或者說你是被那十八個妾輪流的,並非你自願?”
“啊?”又頓了很久,“也不是。”
“既不是她們,你也都跟她們上了床,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真彩覺得根本沒必要,唯一的解釋就是嵐輝澤是個下流、色胚、混蛋……
“真彩,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原諒我吧,雖然我很高興你在乎我,隻是那真的是過去的事情了,自從遇見你,我……”
“停,停,停。”真彩打斷他的長篇大論,“誰說我在乎你,你有病吧?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別忘了我是怎麼來的嵐輝國,是被你脅迫來的,我在乎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你在否認對我的感情。”嵐輝澤靠近她,不自覺的雙手已經抓住她的手臂,試圖讓真彩正視自己的感情。
“給我放開。”
真彩冷冰冰的聲音令嵐輝澤不自覺地鬆開了手,他還是蠻怕真彩散發的恐怖氣息,及時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那是種下意識的行為。
“我對你沒有感情。”真彩矢口否認,她絕不承認自己這些天的心神不寧、煩躁不安是因為眼前的男人。
“真彩……”
嵐輝澤有些失落,他們之間的問題實在是棘手,侍妾的事情還好解決,最困難的是真彩的心意,真彩從不正視自己的心意,甚至無限量地忽略它,忽略他對她的付出,對她的關心,對她的喜愛……
當然,嵐輝澤的失落僅維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頂著青腫的眼睛,他聚集了所有住在府邸的十八房侍妾,包括昏死過去的錢珠兒。
“從現在起,你們各人收拾包袱,馬上給本王滾出去,回娘家或者改嫁隨便你們,本王會安排管家給你們一筆為數可觀的遣散費,拿到錢後就給本王滾得遠遠的,聽明白沒有?”
底下頓時一片驚愕,片刻後傳來呼天搶地的哭聲,而且一陣大過一陣,更有膽子大些的,抹著臉上的淚痕哭訴道:“小王爺,好歹妾身服侍您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妾身並沒有犯七出,為何要休了妾身?”
又一個女人應承,“是啊,小王爺,您的身邊總要有女人在身邊服侍,何不讓妾身們繼續對您敬心,報答您這些年來對妾身們的照顧和關愛。”
“真要報答就給本王滾得遠遠的,別再出現。”嵐輝澤聽著這群女人的哭聲快精神分裂了。
“小王爺,您是我們的主子,自然是說什麼就是什麼,隻是您這麼做無法服眾,為了剛進門的小王妃,您這麼做對妾身們太過分了,好歹妾身們也大都出身良好,是嵐輝國的良家女兒,她小王妃不過是個來路不明的祁順國人罷了。”
敢說這些話,不怕被嵐輝澤敵視的自然是嵐輝國第一首富的女兒錢珠兒,雖然腫著一張臉,說話不方便,但她有攝政王妃當靠山,不像其他女人膽小,想說的從來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