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是有些不安。”這裏的人都太野蠻了,她的世界雖然也充滿了暴力,但至少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總統殺人也要判刑,然而這個國度的人,隻要有權利就可以任意奪人性命,倪荷兒就是個例子。就這麼被草草了結了,衙門甚至沒有深入調查,隻因涉及的人物身份都太高貴。
“我聽蘭兒說今早厲妃宣你進宮了?是不是她說了什麼讓你心裏不舒服?”若真是如此,就有必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了。
“沒有,她倒沒說什麼。”真彩欲言又止,“隻是她身邊的丫鬟不明不白死了,讓我有些不安。”真彩沒有說她的丫鬟是誰,其實也沒有必要,她已經不介意嵐輝澤的過去了。
“沒什麼好不安的,時間長了你會習慣的,在皇族,這樣的事情很常見,地位卑微的人若是命好還能有個善終,若是命不好,消失是很正常的。”他也讓很多歹命的人消失過。
“你說這是正常的?就因為他們的身份沒有你們高貴,隨意他們的性命就不值錢,而你們就是貴重的?”真彩憤怒地拍案而起,萬惡的奴隸社會!
“別激動,真彩,我明白你的善良,你的善良猶如一朵純潔的花朵,讓我的心充滿喜悅。”嵐輝澤走近真彩,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直視自己,“但很多的時候我和你都很無奈,你不願意別人手傷害,我何嚐不是如此。”
靜靜地看著嵐輝澤,真彩仿佛要從他的眼睛裏看出真假,但除了一片真誠,什麼都沒有,“但你們依舊在不斷地傷害著他們。”
“真彩……”嵐輝澤的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頰,猶如撫上好的絲綢般,輕柔而緩慢,“別人怎麼做我不知道,畢竟這是個君王製的國家,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往後,不再傷害無辜人的性命,真的。”
聽於此,真彩了然,欣喜嵐輝澤願為自己改變的心意,讓她不安的心稍稍安穩許多,“我相信你。”
想要相信一個人需要很大的勇氣,但真彩願意相信嵐輝澤,不明原因,她就是想去相信他。
“真彩,我有說過你很美嗎?”嵐輝澤注視著真彩露出釋然的笑容,如百合般聖潔而美麗,“你的美讓我自慚形穢,我慶幸自己擁有了你。”
“你……”真彩說不出話來,這人的嘴塗蜜了嗎,這麼甜。
“我想要吻你了。”
嵐輝澤的話音剛落,未等真彩反映,他的吻已經落下,輕柔地吻住了真彩如蜜桃般的嘴唇,她的唇很甜蜜,仿佛有魔力般引誘著嵐輝澤,每每看到她就忍住不想親吻她。
不久,嵐輝澤的吻由溫柔轉為霸道。
兩人的心跳得都很快,仿佛有一陣無形的電流正穿透彼此的心,這種感覺很奇妙,讓彼此的小腹都有了異樣,嵐輝澤首先感覺到,立刻放開真彩,他必須停止,再這麼下去,恐怕會在真彩不知不覺中要了她。
他很訝異自己的自製力,閱女無數的他竟如毛頭小子一般,被真彩的吻勾了心竅,難以自持,這感覺實在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