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企圖緩解氣氛,但男人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呢?
他用力地將女人緊緊抱入懷中,仿佛這擁抱已經等待了很久很久,如同曠日持久的眷戀一般。然後,他輕輕撬開女人的嘴唇,探索著她的每一個角落,仿佛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吻很急,如同一場疾風驟雨,迅速地席卷了女人的世界。
她試圖推開他。
實在是因為吻的太急,要窒息。
可這一推,手卻被男人移至他的胸前。
“幫我,脫掉。”男人有了些許空隙,便開口要求。
她好像一個令人上癮的東西,隻是吻著,便想要更多。
他從來不失控,可每次都在她身上弄的措手不及。
他懊惱的扣過女人的後腦勺,唇幾乎要嵌進去,品嚐她所有的美有。
“厲爺,厲爺。”哪有這樣疼人的,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麼好端端的一個男人,像一頭幾十年沒喝過水的雄獅。
“卿卿,我愛你。”他說的最多的話也就是徐言卿聽過最多的話。
每一次跟男人做愛,沒有一個男人不是對她說他愛她。
“我知道。”她照單全收,否則細算起來還真有點麻煩。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雪白的肩頭上,勾掉礙眼的肩帶。
可他太久沒碰她了,不能這麼著急。
他忍著渾身的力量欲望,唇舌間的交纏,一步步逼著他。
他才脫下襯衫,就將女人抱到胯上。
“是不是做愛了之後我就可以走了。”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揭露,她如今幾乎軟成了一灘水,發酸的腹部無一不提醒她,她想要了。
“你就這麼不想見爺爺。”男人貪戀女人頸窩間的香氣。
徐言卿笑了笑,柔細無骨的手貼在男人的健碩的胸肌上摸著。
論手感,他確實不錯。
論味道,也不比別的男人差。
隻是他權勢太大,有種惹了就跑不掉的感覺。
“我知道厲爺的要求,一定盡力滿足。”
不就是做愛嗎?
這事她太熟悉了。
也就是那麼一回事,隻要兩個人都爽就行了。
她笑了笑,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
“你們厲家,我負不起責,所以厲爺不要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你要什麼樣的男人。”
“讓我爽的男人。”她二話不說,嘴角微勾。
“徐言卿,這是你說的,到時候別不認賬就行。”
他狠厲一聲,幹了起來。
車子開的很慢,車內也很穩,徐言卿來來回回了幾次也不見哪裏不舒服。
隻是男人的技術有點好,翻來覆去的吃了又吃,她真有點招架不住。
到後麵她索性哭著求饒,可男人卻沒打算放過她,嘴裏罵著要把這些日子沒做到都做回來。
她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可她真是吃不消的。
“叫他們再給你找一個女人。”她再次求饒著。
可厲影殤除了她,怎麼會有其他女人,索性抱著她休息。
“我不信你。”她感覺那處真的有些疼。
“不管信不信,你都隻能跟我。”男人威脅著。
徐言卿倒吸了口氣求饒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