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是要一個月都下不了床了。
男人將她卷在懷裏,半眯著眼。
“厲爺。”
“怎麼了,還想?”
“我做到了,你也要說到做到。”她疲倦的開了口,半眯著眼。
“嗯。“男人蹙了蹙眉頭,吻緩緩的落在她柔軟的耳垂上。
“我帶你回鉑宮。”
“什麼?”
這下徐言卿徹底醒了。
鉑宮是什麼地方,進了鉑宮她還有命出來。
那可是從第一層到十五層都是他的私有物。
入了那裏,她還能出的來嗎?
“我想去見爺爺。”徐言卿笑了笑。
去見爺爺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去了鉑宮,那是他厲影殤的地盤,進去她就沒了自由。
“你不是一直讓我見爺爺嗎?我覺得他老人家確實可以見一見。”她笑著,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
“這還差不多。”男人滿意的勾了勾薄唇,將她抱進懷裏。
…
一路被吵著。
徐言卿早已筋疲力盡。
躺在男人懷裏,她喘著粗氣,嚶嚶嚶的求饒著。
男人不忍心讓她太難受,隻能忍著,起了身,撿起地上一路狼藉的衣服褲子內衣內褲,他一件件撿起,抱著這個一直被他幹著的女人,小心翼翼的一件一件幫她穿起來。
落在女人細嫩的肌膚上,宛如觸電一般讓他愛不釋手。
“跟我回鉑宮。”
“厲爺還真是喜歡開玩笑。”她笑了笑,伸手製止他的手。
“我自己來拿”她動了動,這一動才發現那裏有點裂了。
她吃疼的看了一眼男人,眼底滿了嫌棄。
男人被她這麼一看,也不生氣,隻是越發心疼的在她肩頭上落了吻。
“城西一片地,那裏開發出來建30棟高樓,你若想要,給你一棟。”
“條件是什麼。”她幾乎不敢動。隻能靠在男人懷裏。
“跟我去鉑宮。”男人隻有這一個要求。
“我覺得厲爺該結婚了。”雖然痛,但她還是起了身,推開男人,自己穿起衣服來。
那東西,雖豪華卻不見適合她。
她不是籠子裏的鳥,不是金絲雀,所以不用別人養。
她起了身,吃的的嘶了一口。
男人見狀,直接將她橫抱在懷裏。
“那裏裂了。”男人心疼著,想著自己報複性的對她,她確實有可能不適應。
“厲爺知道就好,我如今這樣,不也說明我不適合厲爺嗎?”
“卿卿,適不適合我比你更清楚。”
他弄了藥,不等女人的反應,將手伸了進去。
見著女人吃疼的表情,他的手溫柔了些許。
“下次我注意。”他一邊上藥一邊道歉著。
徐言卿如今是住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點了點頭,聽天由命。
…
爺爺很喜歡徐言卿,因為徐言卿是個玲瓏剔透的人,懂得討人爺爺喜歡。
坐在偌大的花園裏,欣賞著爺爺親手種的葡萄藤,滿滿的品著還有些發酸的葡萄。
“酸不酸。”爺爺期待的看著。
徐言卿本來就喜歡吃有點酸的東西,又瞧著爺爺那般期待:“不酸,正好是我喜歡的味道。”
她看著眼前慈祥和藹親民的爺爺,再看著遠處抽煙冷臉的男人,實在看不出這兩個會是祖孫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