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多,劉雲天陪著左梅到醫院打針,李秀留在家裏準備午飯,左繼文出門拜客。
兩人來到醫院時,急診室已經滿員。左梅輸好液,劉雲天扶著來到走廊的凳子上坐下,靠在自己肩膀上。嗅著左梅衣領處傳來衣內處子的馨香,悄悄對著左梅耳朵說:
“小梅身上真香。”
“你呀,這裏可是醫院,你現在也是名人,別讓有心人看到,再給你發篇文章。”
左梅的語氣永遠是那麼輕柔,劉雲天非常喜歡聽左梅說話。翹了翹嘴角,劉雲天為逗左梅開心,自我調侃地說:
“我算什麼名人啊,就是一個小小的教授,碰巧會寫幾篇文章的小小教授。”
“嗬嗬,還是個會寫幾個毛筆字的小小教授。”
左梅學著劉雲天的語氣,接過來說。
“對。不過的確有一點別人比不了的地方。”
“什麼?”
“娶了一個仙子般優雅端莊的妻子。誰比得了?”
“嗬嗬嗬。”
左梅被逗的輕聲笑起來。
“還不是你妻子呢?”
“早晚的事情,到嘴的肉還能飛了?”
“偏不讓你吃。”
劉雲天聽見左梅撒嬌般的語氣,心跳一下加速,低頭咬了一口左梅的耳朵。毫無防備的左梅差點輕呼出聲。
“雲天別,小梅臉都紅了。”
左梅顯然不習慣大庭廣眾下過於親密的舉動,語氣不免帶著一絲軟語相求的味道。劉雲天心裏軟軟的,微微用力傾斜了一下肩膀,讓左梅靠得更舒服些。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壓住心中的躁動。左梅感覺到劉雲天在做深呼吸,用隻能兩人聽清的聲音說:
“晚上再讓雲天好好親小梅,好嗎?”
輸完液回到家裏,吃過午飯,左梅小睡一會,起來洗個澡,感覺很清爽,量量體溫,已是完全恢複過來。左繼文中午沒有回來吃飯,四點剛過就回來了。見左梅神清氣爽的樣子,問道:
“好了嗎,小梅?”
“已經全好了,爸爸。”
晚飯桌上,李秀舊話重提。
“雲天啊,畢業已經是第五個年頭了吧?攢多少錢了?”
劉雲天顯然沒想到李秀會問這個問題,看了眼左梅,才答道:
“伯母,我也沒算過,應該有十幾萬了吧。”
見媽媽吃驚的眼神,左梅很是隨意地問:
“是不是家具廠的提成都給你了?”
“沒有,我一分都沒拿過。”
李秀從驚訝中清醒過來,忙問道:
“哪來這麼多錢?”
“哦,工資之外不是有稿費嗎。這兩年稿費漲了不少,差不多是前兩年的兩倍了。原來在省報專欄每月兩篇文章,八九千字也就是七百多稿費,現在都到一千六七了,加上工資,每個月固定有兩千多。還有在其他雜誌報刊發表的文章,一年下來也有一兩萬。另外就是書法。書法的稿費不必文章少,有時候參加書法大賽,獎杯之外,獎金也很豐厚。每次的獲獎作品,也都能賣個好價錢。”
晚上,兩人躲進左梅房間,溫柔的左梅用行動兌現了在醫院說過的話,任劉雲天恣意親吻。直到兩人快要不能自已時,才不得不分開。躺在床上,半天左梅才平靜下砰砰跳動的心。回味著被劉雲天親吻的感覺,甜蜜地睡去。
初六,左繼文和李秀都上了班,兩人初七早晨才起身回劉雲天的家。依然是下午一點到的。家具廠也是初六開業,兩人吃過午飯,就到村口的家具廠轉了一圈。要走時,玉英告訴劉雲天:
“雲天哥,按你的建議,我們商量了一下家具廠的股份問題,草擬出一個章程,就等你回來過目,晚上在家裏一起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