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好女兒染這種顏色,你換身衣裳就能去街邊站街拉客了,丟人。”
她罵罵咧咧的指責我。
雖然早就對她不抱有期待了,但我還是感覺心髒冷的抽搐。
希望到時候我死了,你也不要傷心。
我往雜物間走,裏麵勉強攤開行軍床躺了上去。
“你怎麼這麼懶惰,不知道親戚要來嗎?媽媽年紀大了你就不心疼是嗎?快點去拖地。”
涼休一隻手就把我架了起來,拿一塊濕漉漉的抹布給我,冰冷刺骨。
我跪在地上緩慢的擦地。
“快點,等下大伯他們一家人就要來了。”
我聽到這句話渾身發抖,跪在地上快速的擦地板,不能讓大伯看到我。
可我還是晚了一步。
大伯他們來了。
“呦,這麼冷的天怎麼讓涼音跪著擦地板呀,來來來,大伯抱你起來啊!”
大伯笑著走向我,一把抱住我,手掌伸進我的衣服裏摩挲了一下。
我一把推開他,“媽,大伯摸我。”
我爸聽到這句話直接一個巴掌,兩個巴掌打了過來。
“賤人,你自己騷還要誣陷你大伯,你大伯最正經了,他當初怎麼幫你的你不知道嗎?你自己做小偷,出去賣髒的不行還要怪責你大伯。”
他又抱歉似的看向大伯,“不好意思啊!大哥,我這孩子你也知道就喜歡撒謊。”
“我沒有,媽,大伯就是摸我了。”
我看向媽媽,她是我現在唯一的期待了。
我媽扭過頭不在說話,低頭收拾茶幾上的水果,瓜子。
所有人都在用一種無理取鬧表情看著我。
“行了姐,你沒必要老是自我高潮,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森*晚*整*理子。
”
他們走向餐桌,其樂融融的商量著過年,弟弟的婚事。
涼休結婚定在除夕前幾天。
而我一定不會讓他們過好這個年。
“你在胡說八道一個試試,我告訴你涼音你別得寸進尺,要不是你大伯你高中能進那麼好的學校讀書,真不要臉,我們涼家養出你這樣的女兒我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
我爸把我推回房間,又警告了幾句。
我坐在行軍床上,左看右看找到一個位置放上手機打開攝像頭拍我。
“音音,別生氣了,大伯給你送點飯吃。”
我的噩夢來了。
一秒不到,他就推門進來了。
“不用管她,大哥,現在涼音長大了脾氣也大的要命。”
我媽在外麵吼了一句。
“沒事,還是孩子嘛!”
“嘭”的一聲,畜生把門關了。
“吃飯呀,餓到自己就不好了。”
畜生把飯塞進我的嘴裏,手指在我嘴裏攪動。
“你……滾,惡心人,畜生。”
他捂住我的嘴巴,臉上正人君子的氣息瞬間消失,笑的猥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