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呀,真不錯,還沒嚐過你長大的滋味呢?”
畜生把飯丟在一邊,粗糙的手指在我臉上撫摸。
我用力躲都躲不開。
“你在這樣我就要喊人,告訴我爸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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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陰狠狠的笑了幾聲,“告訴你爸媽,你爸不是都知道嘛!他連照片都有呢?你告訴他又怎麼樣呢?”
他輕輕拍了幾下我的臉蛋,想要扒開我的衣服。
“這麼瘦,真不得勁。”
他用力掐了一把我的屁股,我疼的躺倒行軍床。
他就壓了上來,好惡心。
我為什麼要經歷這麼惡心的事情。
“滾,你從我身上滾開。”
他抱住我一頓亂啃,手要往下麵摸,我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一口血吐在他身上。
“我靠,你要死了?”
他沒了興致,摔了碗用碎片在我臉上割了一道疤痕。
“涼音啊!你怎麼這麼倔,你爸媽都是為了你好,你還不體諒體諒他們。”
他大聲說出這句話就收拾了殘局出去了。
房間隔音並不是很好,他們在客廳說話又那麼大聲。
我想不聽見都難。
“我給她端飯進去好心好意的勸她吃,她不僅罵了我一頓還甩了碗,碗都把她臉割破了,給我身上搞了一身血。”
沒有人來敲門關心我。
都在讓畜生去換一套衣服。
晚上我想出去的時候發現出不去了,門被從外麵鎖了。
我用力踢門也沒人理我。
我知道這是爸媽對我的懲罰。
這間雜物間我並不陌生。
以前做錯事,被冤枉不管什麼隻要是我,我就會被他們關在雜物間,關了燈,從外麵鎖住我。
時間少則幾個小時,多至一天一夜。
沒水沒米。
我躺在行軍床上,現在還好,最起碼有燈,還有手機。
報警沒有用的。
因為我報過,這種屬於家庭糾紛,不會有什麼結果。
我打開相冊找到中午錄下的視頻,胃裏泛起惡心,血一口一口的吐,把被子都給染紅了。
我把視森*晚*整*理頻上傳到微信,定好未來時間發給我媽。
我找到微博,在個人微博上寫了一段長長的話。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條微博突然有了熱度。
大波的人辱罵我,說我胡說八道。
父母根本不可能那樣對孩子,一定是我做錯了什麼。
他們說我沒孝心,啃老,白眼狼。
他們又私信我分享他們父母對他們多麼好。
我看到圖片,隻覺得羨慕。
他們的父母把他們當寶寶,可不是每一個父母都把孩子當寶寶的。
至少我的父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