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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薑纓出去一看,四處都是親衛,府門口更是立著一排,她震驚道,“這是做什麼?”
“陛下在防止太上皇與太後偷滿滿。”白芙一臉認真。
薑纓覺著好笑,“不至於吧,他們想見滿滿自可以見,我不會攔著的,陛下沒必要做出這麼陣仗。”
“可是太上皇與太後會攔著你見滿滿,以此要挾陛下立後,雖說陛下不願搭理他們,但他們會主動搭理你啊!”
白芙的嘴好靈光,才一說完,府門外停下幾輛馬車,太後被人攙扶著下了馬車,她一眼見看見了門裏的薑纓,領著眾人正要進來,親衛們照舊行禮,但遺憾地表示,“沒有陛下的命令,太後娘娘不能進去。”
太後臉色一沉,幾度要命人闖進去,都失敗了,著實損了她太後娘娘的威儀,快要氣死了,看得薑纓心裏一歎,以往她還以為太後溫和端莊,從昨夜起,她就變了想法,太後分明是個氣罐子,滿身都是氣。
太後昨天被薑纓和柳淵擺了一道,原十分生氣,眼下又被攔著,更是生氣,可又進不去薑府,隻得對薑纓笑道,“阿纓,哀家就進去瞧瞧滿滿。”
薑纓在門裏無奈道,“太後,陛下的命令,誰也改變不了。”
太後繼續笑道,“阿纓,無論如何,哀家都是你的長輩……”聲音頓了一下,她一臉詭異地看著薑纓搖搖頭,搖頭是什麼意思啊?
意思很明白,若不論身份,不論兩人間的前婆媳關係,薑纓眨了眨眼,“太後,薛大人是我兄長,我比太後輩分……”
“住口!”太後怒氣衝衝地走了。
薑纓歎了口氣,目送馬車離開,又看著府門外的親衛,覺著別扭極了,而且剛才是不是有幾個侄女的身影一閃而過?定是來找她玩的,結果看了這陣仗,都嚇跑了!
及至晚間,柳淵來了,哄了滿滿一會兒,便讓白芙抱滿滿去玩,他看著座椅上沉思的薑纓問道,“阿纓在想什麼?”
“陛下可能把府裏的親衛撤了?”薑纓道。
柳淵當即道,“可以。”
他答應得這麼快,倒叫薑纓懵了一下,“陛下這麼快就答應了?”她還沒說原因呢。
柳淵克製地離了她幾步遠,“阿纓說什麼,朕都會答應。”他說得極為坦然,把薑纓弄得蹭一下從椅子上起了身,咳了一聲,“陛下也見過滿滿了,請回吧。”
“好,那朕先回宮了,親衛會跟朕走的。”
柳淵嘴上這麼說著,還是多站了會兒,薑纓也不去看他,心想,你倒是走啊,忽地想起一事,問道,“陛下的傷怎麼樣了?”
柳淵眼睛一亮,“不太好,阿纓要看看麼?”
薑纓聽了暗暗罵自己,要你多嘴,轉念一想,柳淵的傷到底是因她負的,她關心一下也是有良心的表現,倘若再看一眼,那可真是太有良心了。
於是薑纓輕輕點了點頭,柳淵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就抬袖解開了衣領,脫去了外衣,薑纓驚了一下,“不必脫衣服吧?”
“這樣瞧得清。”柳淵指了指座椅,“阿纓坐。”薑纓不知他要做什麼,坐回椅子上,緊接著柳淵就背對著她,蹲在她的腳下,探臂撩起中衣,將寬闊的後背暴露給薑纓。
薑纓愣愣地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見高大的身軀窩屈在她腳下,心中驀地湧出一種奇異的感覺,她分辨不出此刻自己什麼情況,但又清晰地知曉,這和在行宮時要柳淵立後的感覺很不一樣,她陷入了片刻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