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小溪看著進來的兩個人沒有說話?綁架還是…………
“丫頭,你醒了。”老婆婆說道。
“你是誰?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冷冽的風隨著兩人進入灌了進來。
“我?江湖上的人都叫我鬼婆婆。你就叫我鬼婆婆吧。”老人自我介紹了下。
“奶奶您叫我擄她來做什麼?”少女說道,聽聲音也是個美人,不知道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
“鬼丫頭,不要說話。”老人嗬斥道。
“噢”蒙麵少女應了聲。
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賀小溪不知道她們到底要做些什麼。
“看來你不是很害怕。”鬼婆婆發出沙啞而又刺耳的聲音。
“怕,但怕解決不了問題,說吧你們要幹什麼?”賀小溪平靜的說。
“不愧是達奚將軍的夫人。”鬼婆婆到“晴兒,給她吃下毒藥。”鬼婆婆吩咐蒙麵少女。
少女走到賀小溪身邊點了她的穴道,比她服下了一顆赤紅色的藥丸。
“丫頭,你記住了這藥叫做**散,每三天發作一次,發作之時心如刀割。若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在沒有解藥的話那你就自生自滅吧。晴兒,我們走。”晴兒扶著鬼婆婆向外走去。陰暗的房間隻剩下賀小溪,看著周圍,賀小溪心裏產生了漸漸地恐懼。
她們會是什麼人呢?為什麼抓她將她關在這裏,鬼婆婆?晴兒?難道又是傅浩的仇人?那他們大可殺了她為什麼還留著她呢?問號花滿了問號……
“將軍,公主有消息了,將軍,公主有消息了。”阿離拿著個荷包跑進了書房。“這是公主的荷包。”阿離將荷包遞了過去。
“誰送來的。”傅浩猛地站了起來。
“是個約莫七八歲的女孩送來的。”阿離說道,“還有這封信。”
“要想救你的心上人明晚子時就來絕風嶺。
鬼婆婆。”
鬼婆婆?傅浩真不知道這個自稱鬼婆婆的人到底有何目的,要掠走溪兒。
“傅浩,我查到了,”彥賜桁走進了書房,這幾天為了找尋賀小溪,好友幾個幾乎天天到達奚府報道。“鬼婆婆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裏,隻是奇怪的是每到一處她就會抓一名女子,等那名女子的夫君來救,假若那女子夫君不來,她就會殺了那女子和她的夫君。江湖傳聞她這麼做其實是為了報複無情男人的,可是這次來京目的似乎不那麼單純。”彥賜桁說完喝了一口清茶。
“明晚子時我一定要去趟絕風嶺。”達奚傅浩堅定的說。
月高星疏,絕峰嶺上冷風陣陣,篝火旁坐著三個人影,中間的蒙麵少女似乎很好奇將要發生什麼,不停的搖晃著頭,左邊的鬼婆婆凝神打坐,而賀小溪因為毒性發作不停的抽搐著,好似生病一般。
“丫頭,這麼,發作了。”鬼婆婆看了看不停抽搐的賀小溪說“看來你的情郎是不會來了。”
“不,不會的……傅浩……傅浩是……是不會……不會丟下我……不……不管的。”賀小溪因為毒性發作所以說話斷斷續續的。
“達奚家根本就沒有一個男人肯為女兒犧牲的。”鬼婆婆氣憤地說。
“這麼說,婆婆也結識過達奚家的人了?”看來這是達奚家上一輩的恩怨啊!賀小溪皺緊了眉頭。
“哼……我的事你少過問,再過半個時辰達奚傅浩要是不來的話……”馬斯的長鳴打斷的了鬼婆婆的話。
冷冽的風吹著達奚傅浩紫灰色的披風,賀小溪明目帶淚的看著達奚傅浩,他來了,真的來救她了,她的男人,不會放棄她的男人。那個說她永遠是他妻的男人。
“哈哈……”鬼婆婆笑到,聲音是那麼的沙啞刺耳。“看來,達奚家也會出來有情有義的男人,哈哈……”鬼婆婆笑道。
“看來你真的是來找他的了。”二十年了,她終於找來了,可是他已經長埋地下了。那天彥賜桁自從告訴了他鬼婆婆的是他才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場恩恩怨怨。
“哈哈……看來我鬼三娘還是有人記起啊!”鬼婆婆說道。
“婆婆既然承認了是來找家叔的那就放了內人如何?”達奚傅浩心裏擔心著賀小溪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