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是可以放但是你必須告訴我,達奚承俊在哪裏。”他為了那個女人眼睜睜看著她被山洪寨的人帶走卻不出手相救。
“家叔二十年前已經去世了。”達奚傅浩如實說。
“什麼?死了?哈哈……報應啊!當初他若肯出手相救我還至於被……”鬼婆婆淒慘的說,二十年了,她恨了二十年可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婆婆,既然家叔已故何不放了愛妻。”達奚傅浩從來沒有這麼和人輕聲細語地說話。
“人你可帶回去了。晴兒,把夫人交給將軍。”婆婆回頭吩咐說,解開賀小溪的穴道,晴兒扶著她走了過去,輕聲對賀小溪說道“記住你現在身重劇毒,想要解毒就偷來達奚家的北冥珠來換。”將賀小溪送到達奚傅浩身邊。
將軍府內因賀小溪的回來變得格外熱鬧,而賀小溪的心裏有說不出的矛盾,身中就劇毒的她該做這麼選擇呢?偷還是不偷?如果偷的話傅浩這輩子都不會在原諒自己那麼即使活了過來對於自己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
就讓她用這僅僅四十九天的生命換回達奚傅浩無盡的愛吧。毒還是每三天發作一次但賀小溪並沒有像任何人說起過,阿離曾問過她是否哪裏不舒服,可賀小溪沒有回答,就這麼過去了十天,這十天來是賀小溪來到古代最開心的十天了,傅浩幾乎寸步不離的守護著她,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體貼。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可她心裏還是貪婪著他的溫柔的。
“溪兒,從今以後我不會叫你在為我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攬著賀小溪,坐在亭台的竹椅上,達奚傅浩輕輕地說。剛剛下了一場雪,滿園的鬆柏被雪壓低了枝頭,覓食的小鳥時而跳過青石小徑,時而飛上枝頭嬉戲。
“爺,隻要由您陪在我的身邊就是叫溪兒去死溪兒也心甘情願。”自從知道了她是二十一世紀的賀小溪之後達奚傅浩一直稱呼她為溪兒。
“傻丫頭,就說胡話,有我保護你你不會再有什麼意外了。”達奚傅浩不高興從賀小溪的嘴裏聽到死字,因為每一次都叫達奚傅浩傷透了心。
“爺,我愛你。”這是她第一次和達奚傅浩表白自己內心的話,是的她愛他,她要讓他知道,他沒有白白付出,他換回了她的愛,這輩子她賀小溪是愛他的。
“溪兒……”聽到賀小溪的表白達奚傅浩激動的攔著**,暖陽照著亭台的二人,幸福包圍著他們。
將軍府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達奚家的家傳寶物北冥珠不翼而飛,阿離扶著毒性剛剛發作過後的賀小溪走向了書房,麵色蒼白過人的賀小溪沒有料到即使自己沒有去偷北冥珠還是有人去偷了。會是誰呢?鬼婆婆還是那個叫晴兒的蒙麵少女呢?
“去找,找不到北冥珠都不要回來了。”達奚傅浩從沒有過的冷然,偌大的將軍府竟然那盜賊有機可乘。啪……達奚傅浩氣憤的將茶杯摔在了地上。
賀小溪心裏一緊是否將事情和他說呢?賀小溪看著眼前峻拔的達奚傅浩一時無語,亂……為什麼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呢?難道老天叫她回到古代卻要經受如此的不公嗎?
“素河,查到什麼了嗎?”達奚傅浩幾天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青色的胡須淩亂的發髻,看來北冥珠在他心裏是由一定分量的。
“爺,你可知道福晉中了劇毒?”素河並沒有回答達奚傅浩的問題。
“什麼?素河你說什麼?溪兒身中劇毒?”達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鬼婆婆將福晉放回來之前給福晉服下了**散。”素河說道“鬼婆婆身邊的小丫頭告訴福晉想要解毒就偷去北冥珠去換。”素河述說著查來的事實。
“北冥珠?劇毒?難道說是溪兒偷取的北冥珠?”達奚傅浩喃喃自語。
“可以這麼說。”素河回到,這次她的目的就是叫她們夫妻反目。
“不,不會。”達奚傅浩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個說愛他的女人是為了盜取北冥珠才和他示愛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他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呢?哈哈……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