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生院大佬。

真是好棒棒呢。

26

不得不說,當時實驗室裏的氣氛有一種莫名詭異的和諧。

對峙中的三巨頭裏,少年麵色陰鬱,張承渾然不覺,楚遂吃瓜看戲。

更過分的是,楚遂一邊看,一邊還捎帶著還把我往他身後撥了撥,預防少年再跟我耍心眼。

不過很明顯,少年這會兒大概是顧不上我。

人盯著張承,目光沉沉。

半晌,他突然一手拎著老鼠尾巴,把個還在吱呀亂叫的老·幹凈·鼠倒著拎到大佬麵前,另一隻手直接掐上了老鼠喉嚨。

「你說這種廢物是我的寵物?」

楚遂突然回頭,見縫插針。

「現在的女孩子好像一般都比較喜歡有愛心,動物奴的男孩子,是吧。

少年的手指頓時一僵。

我不明所以,下意識的順著楚遂的意思往下接。

「是啊,要不那那麼多喵主子呢,宿舍樓底下那隻橘大爺都胖得跑不動了。」

少年手上的力度看著看著就弱下去了。

楚遂對我的上道特別滿意,繼續輸出。

「畢竟現在普遍認為對動物有耐心的男生大概率對女朋友也會很溫柔的吧,誰不喜歡對自己又溫柔又專一的男孩子呢?」

我連連點頭,給大佬捧臭腳。

「是的是的,師兄說得對。」

少年的手徹底從老鼠的脖子上下去了。

不僅下去了,還順勢把老鼠拍進臂彎裏,又給它順了順毛。

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我。

「姐姐,你說的是這樣嗎?」

我:……

我總感覺我被楚遂當槍使了,但是我沒證據。

26

在楚·忽悠·遂和張·黑心·承的聯手忽悠下,老鼠在鬼門關門口打了個轉兒,又溜溜的跑回來了。

不僅沒死,地位還直線上升。

少年走的時候從實驗室裏帶走了一個培養籠。

帶滾筒帶水槽帶軟墊帶遮光超豪華疊墅哦親。

按張承的說法就是,既然是楚遂的朋友,一個培養籠他還是能做主的。

如果不是醫學院的實驗器械都是免費用的話,我差點就信了。

大佬的嘴,騙人的鬼。

兩句話的功夫。

殺器變祖宗。

27

少年大概是急於挽回形象。

開始每天兢兢業業伺候吱主子。

不僅按時洗澡吹毛,還孜孜不倦地給鼠大爺們弄各種補品。

包括不限於他在小區花園的犄角旮旯裏刨出來的蚯蚓蚰蜒蜘蛛螞蚱。

一邊喂,一邊努力向我展示他的動物親善大法。

少年演得太過於逼真。

再加上他那張臉實在人畜無害。

以至於我一直都沒好意思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