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月抿嘴,然後打開手中的畫軸,展現在黎月麵前:“姑娘可見過這個人?”
黎月低頭看去,看了一會兒道:“不認識。”
沈溪月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又聽到黎月說:“這男人腰上的荷包,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荷包?沈溪月沒有注意過什麼荷包,聽到i黎月的話,也看向畫軸,畫上的人,穿著苗疆服飾,不過弱冠年紀,也或許更大一些。覆手而立,臉上帶著淡淡的愁緒。
腰上卻是掛著一個荷包,荷包是三角的,上麵繡著一直八腳蟲,應該是蟲吧,雖然沈溪月從來沒有在現實中見過這樣的蟲,但是這若不是蟲,又是什麼呢?
一般荷包上都是秀花鳥,很少有秀蟲子的。
“姑娘可記得是在哪裏見過?”沈溪月問。
黎月思索許久,卻搖了搖頭:“隻是覺得熟悉,想不出來在哪裏見過了。”
沈溪月眉頭微蹙,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黎月瞥見沈溪月的反應,說:“不過可以問問我父親,說不定,他知道。”
沈溪月眼中又亮起光亮,他們等著鈴月回來,但是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月亮初升,鈴月才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而再出現的鈴月已經換了當地的衣服,身上穿的,佩戴的首飾和黎月如出一轍,若是初見的人,定會以為二人或許是姐妹。
而不過一天的時間,鈴月臉上的神情帶上了幾分沉重,沈溪月雖然好奇,但是並沒有貿然的詢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鈴月站在門口,看著沈溪月,猶豫了一下開口了:“沈大哥,我能進去嗎?”
沈溪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趙瑾,然後又轉頭對鈴月點頭,側身讓鈴月進門。
鈴月進門之後,沈溪月想了一下,還是關上了門。
而鈴月進了門,在沈溪月關門之後,突然,她跪了下去,就跪在沈溪月麵前。把沈溪月嚇一跳,稍微挪動腳步,側身:“你這是幹什麼?”沈溪月問。
趙瑾也站了起來,走到沈溪月身後,冷眼看著鈴月。
鈴月跪在地上,朝著兩人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求你們幫幫我。”鈴月語氣沉重的說。
沈溪月和趙瑾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神裏看到了疑惑。沈溪月問:“你想讓我們幫什麼?”
鈴月說:“月神祭,我要拿到頭籌。”
“月神祭?”沈溪月疑問。
鈴月解釋道:“苗疆三十六寨,每十年會舉辦月神祭。既是祭祀,也是相鬥。勝出著可前往聖山,尋得聖物。每個寨子會有四人參加相鬥,我,墨隴因為一些原因,之能出兩個人,兩外兩個,我想你們能助我。”
“我們為什麼要助你?”趙瑾問。
鈴月咬了咬牙一臉沉重表情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嚴隋是誰。”
“所以,其實你知道誰是嚴隋,也知道怎麼找到他,婆婆也知道,但她卻不說,是怕我們不按約定送你來,所以算是對我們的製約。如果我們沒有按照約定將你送到,或者半路出了什麼岔子,那是不是永遠也找不到婆婆所說的嚴隋。”沈溪月很快就想清楚了。
他們若是沒有按照約定完成婆婆交代的任務,那就可能找不到婆婆所說的那個人,畢竟隻知道名字,還有 一張年輕時候的畫像,還不知道畫的像不像,卻是不是很好找。
至於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說是送鈴月來,恐怕也是這樣的考量,畢竟婆婆也沒有跟來,又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完成了約定。
如此確實是最好的安排,對於鈴月來說。那現在其實,他們這個忙,是不幫也得幫了。
沈溪月答應了鈴月,雖然趙瑾對於自己被算計這件事,心有不滿,但是隻要能夠救沈溪月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
月神祭就在十天之後,在此之前,墨隴族長家這幾天來了不少得人,似乎都是聽說墨隴寨來了三個外鄉人,人來人往皆是來探聽消息得。
但是大多數的人都被族長勸退了回去,隻留下了本族的人,而在月神祭開始之前,墨隴還要有一場自己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