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觀
這裏除了段正淳和段譽外就沒人來,今天卻有一男一女牽著手向玉虛觀走來還有說有笑的。不消說這兩人就是段譽和木婉清,段譽這次來一則是想把自己身世搞清楚,再者擔心四大惡人對娘親不利,還有就是想辦法將刀白鳳勸回家,把刀白鳳、秦紅棉、甘寶寶等人和段正淳的事情處理了,自己以後也好辦事。
來到觀外,段譽就大聲喊道:“娘,娘,譽兒來看您了!”他喊一是通知刀白鳳,二是試探情況看刀白鳳是否安全。拉著木婉清就往裏走。
“咦,段郎的母親怎麼住在道觀裏?”木婉清在心裏問道。
便在此時門卻開了觀中走出一個道姑見段譽的模樣麵上一喜,便上前伸臂攬住了他,笑道:“看看你的樣子,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一副淘氣的樣子,在這裏大呼小叫的。”口裏象是在責罵,臉上卻有如春日的陽光。
木婉清見這道姑一身道袍,看樣子年紀較段譽也大不了多少,容貌秀麗,對段譽竟然如此親熱,而段譽竟然伸出右臂圍住了那道姑的腰,更是一臉的喜歡之狀,不由得醋意大盛,縱身過去,發掌便要劈向那道姑,喝道:“你攬著他幹麼?快放開!”
段譽急叫:“婉妹,不得無禮!”木婉清停住了在舉在空中的手,望著段譽,一臉的不悅。
“婉妹,我們今天到這裏幹什麼來了?”
“當然是找伯母,可是你一見這個年輕道姑,竟然~竟然當著我的麵和她……哼!”又對著那道姑又急又怒的罵道:“你是出家人,在眾人麵前做出這等事情,也不怕醜!”
段譽這才明白過來,真是哭笑不得地道:“你~你說什麼話呢?這位就是我的娘親,還不快快過來參見。”
自從那年因為秦紅棉行刺之事後,刀白鳳就到這玉虛觀帶發修行,道號玉虛散人。其間段正淳多次前來請求她回府,都被她嚴拒。到後來更是不願意再見段正淳,隻是段譽前來,她才想見。
“你~她就是你的娘,刀~刀白鳳?”“我叫木婉清,是~是段郎的妻子,我剛才、、希望你不要見怪”木婉清聽段譽說是他娘親大吃一驚,不知所措,有點呆呆地站在那裏說道。雖然之前就聽段譽說了,他母親就是刀白鳳,也知道那就是師傅要自己殺的人。可她總是故意逃避,不願去想這些事,隻將自己滿心充盈著和段譽之間的愛慕之情。這一刻,當麵對著刀白鳳時,師傅的多年養育、教導之情,一點一滴爬上心頭,心下一涼,呆在了那裏。
她從記事起,就是跟著師傅。兩年前師傅讓自己發下毒誓要殺了姑蘇的王夫人和刀白鳳。可是自己多方查找下,竟找不到這個刀白鳳,隻是去姑蘇王家行剌過一次,還惹來王家之人連翻追殺。沒想到今日,得來全不費功夫,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遇到了刀白鳳。隻是這人,竟是自己愛郎的娘親,這可要自己如何是好,剛才又得罪了她。
段譽見木婉清如此說,定是在心裏猶豫。連忙拉起兩人的手,進入院內。這裏段譽每年總要來上幾次,道路甚熟。三轉兩轉便來到一間靜室,這裏是刀白鳳休息的地方
“不學你爹的武功,卻學你爹的風流,看她這麼緊張你對你也是真心,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刀白鳳聽木婉清這麼說橫了段譽一眼說道。
“那是自然。娘!譽兒有事兒要向您說。”三人進得房內,也不等兩人有所動作,段譽一臉嚴肅地說道。
“譽兒,你有什麼事兒要對娘說的。是不是又想讓娘回去了還是……”刀白鳳見段譽的樣子,以為是向她說明和木婉清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