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和一群看戲的離開後,楚司妄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差點慘遭割蛋的毒手。
想到那閹割兩個字,他的雙腿間莫名的抖了幾抖。
他眼中噴火,可胸口的氣,卻無處可泄。
他盯著路青幽,沒想到這看上去柔柔軟軟的小姑娘剛才為了護他,倒是挺凶猛的。
火氣不知不覺減了幾分。
“這麼受男人歡迎?”他開口,麵無表情。
路青幽生怕他誤會,忙說,“阿郞,我隻喜歡你,隻對你好。”
阿郞好像生氣了。
所以,他是吃醋了嗎?
路青幽這麼一想,有點高興。
說明阿郞很在乎她。
“餓了嗎?我去端早餐。”她跑了出去。
沒多久就端了早餐進來,“阿郞,吃早餐。”
楚司妄掃了一眼那熱氣騰騰的麵條,上麵同樣擱了一顆心形煎蛋。
他冷聲問道,“為什麼要嫁給我?”
圖他什麼?
路青幽擺好早餐,在他的身邊坐下,微笑道,“阿郞,你不記得了嗎?你曾經從鱷魚嘴裏救下我。我說過願意以身相許的……”
話未說完,就聽見楚司妄冷嗤了一聲。
路青幽愣了愣,“阿郞,你不記得了嗎?”
楚司妄麵無表情的告訴她,“第十個。你是今年第十個說本少曾經救過一命的女人。小姐,鱷魚這一條,前麵已經有人用過了。”
路青幽懵了,“……啊?你……你救過這麼多人?”
楚司妄瞪了她一眼,接著說,“有從老虎嘴裏的,有從狼嘴裏的,還有大象,鯊魚,蛇……小姐,你要忽悠本少,能不能來點新意?”
路青幽傻眼,“可……可你真的救過我……”
“行了!”楚司妄打斷她的話。
明顯不相信路青幽所說的。
“不管怎麼說,你昨晚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事情一碼歸一碼,楚司妄還是分得清楚的。
可不是這小姑娘救了他嗎?
要不然,現在的他,如果還有命在,百分百已經變成不男不女的人妖了!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這裏的人,又是什麼鬼變的,居然這麼變態!
“對了,阿郞,你叫什麼名字?”路青幽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問。
她覺得,肯定是時間過去太久了,阿郞忘記他曾救過她了。
也忘了她這個人。
不過沒關係,忘了就忘了吧。
現在的他們是夫妻。
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楚司妄看著她,似笑非笑,“都已經從鱷魚嘴裏救你了,你不知道本少叫什麼名字?難道本少做好事不留名?”
他可真是個英雄!
路青幽悶悶的,“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就隻記得你救過我。”
你說奇怪不奇怪?
楚司妄,“……”
實錘了,這小姑娘就是個騙婚的!
年紀小小,一肚子的壞水!
但是他還是說道,“宋望。”
反正他是要離開這裏的,沒必要留下真名。
“望望。”路青幽開口。
“噗……”楚司妄差點噴水,總有一種這小姑娘在叫旺財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他急急叫停,“打住!不許這麼叫我!”
“哦,那以後我還是叫你阿郞吧。阿郞,我叫路青幽。以後,多多指教哦。”路青幽伸出了手。
楚司妄哼了一聲,“幼稚!”
但還是伸出了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
女孩的手纖細,漂亮,就像她人一樣,很是柔軟。
楚司妄很快放開了她的手。
待他吃好了早餐,路青幽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阿郞,你的腿有哪裏不舒服嗎?一會我給你看看。”
楚司妄挑了挑眉,“怎麼?懂醫術?”
路青幽點了點頭,“會一點。”
十年前,義伯帶著八歲的她來到了溪村。
他們之所以能在溪村安居下來,是因為義伯會醫,能為村民們解除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