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便十分爽快的留下了他們。
這十年,她一直跟著路喬義。
路喬義便將一身的醫術全授予了她。
楚司妄點頭,“行!”
路青幽收拾好了之後折回房間。
“阿郞,你起來看看,能不能走路。”
楚司妄掃了她一眼,十分配合的起身。
他一隻手撐著桌子,打算站起來。
結果,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阿郞!”
楚司妄吐出了一口濁氣,很好,雙腿還是無力狀態。
“阿郞,你躺床上去,我給你看看。”路青幽伸手去扶他。
楚司妄無奈,隻好躺了下去。
路青幽掀開他的褲子,露出了一雙修長有力的腿。
當看見那腿上的幾道傷疤時,路青幽愣了一下,“阿郞,你以前受過傷?”
“不然你以為這傷疤是畫上去的?”楚司妄反問。
路青幽心疼極了,“這是怎麼了?”
這些傷疤,看上去就像是刀砍的。
她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一把把鋒利的刀砍在她家阿郞腿上的情景。
阿郞流了很多血。
可他咬緊牙關,硬是不哼一聲。
“都是過去的事,問這麼多做什麼?”楚司妄毫不介意。
路青幽還看見了他腿上的一些擦傷。
她猜測,應該是他爬樹的時候摩擦的。
破了點皮,不妨事。
可那刀疤,想讓人忽視,很難。
“阿郞,你放心,以後有我在,我會保護你。”路青幽認真的說。
楚司妄覺得好笑,“哦?你保護我?”
長得柔柔軟軟的,一看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路青幽很鄭重的點頭,“對,我保護你。”
楚司妄閉眼,隨意回道,“好啊!”
心裏卻說:她該不會以為本少會一直留在這裏吧?
腿上傳來女孩手指溫軟的觸覺。
她在給他做檢查。
手指所到之處,帶來一絲癢意。
楚司妄手臂上肉眼可見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看上去沒什麼問題。”路青幽對著楚司妄的雙腿,這邊捏捏,那邊敲敲。
想了想,她問,“阿郞,你在樹上待了多久?”
楚司妄回道,“一天一夜。”
路青幽吃了一驚,他為了見她,居然在樹上過了一天一夜!
“阿郞,我知道了。你雙腿沒什麼事,隻是應激反應。休息幾天就好了。”她頓了一下又說,“我給你揉揉。”
楚司妄懂了,這丫頭壓根就不懂什麼醫術。
誆他的!
為了在他麵前刷好感!
他是個怕癢的男人。
路青幽開始給他揉捏,他打了個激靈,製止了她,“行了。不需要。”
碰巧有人在外麵呼喊,“傻妞!”
聽聲音是村長夫了。
路青幽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方嫂。”
方嫂笑眯眯的上下打量著她,“傻妞,昨晚感覺怎樣?”
路青幽點頭,“還可以。”
方嫂嘴角抽了幾下,壓低了聲音,“你昨晚跟他圓房了嗎?”
“圓房?”路青幽一臉懵。
方嫂一下子就明白了,神秘兮兮的將一個竹筒交給她,“看了這個你就知道什麼是圓房了。我跟你說,夫妻就算是拜了天地,如果沒有圓房,那也算不上真正的夫妻。你想跟你的阿郞成為真正的夫妻嗎?”
路青幽點頭,“想。”
“行。那你回去吧。記住,這個竹筒不能給外人看見,明白嗎?這竹筒隻傳給女兒,但是我沒有女兒隻有兩個兒子,這個就送你了。新婚禮物。”方嫂交待了一番,悄咪咪的走了。
路青幽關了門,拿著竹筒回到了房間。
“阿郞,你過來看看,這是方嫂送我的新婚禮物。”她在楚司妄身邊坐下。
楚司妄下意識的看了過來。
路青幽打開竹筒,從裏麵掏出一卷紙,緩緩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