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現在不缺錢,礙於是窮過的人,平時花錢很少大手大腳,除非偶爾犒勞自己一回。另外,她和趙藍心不存在法律上的贍養關係,也就沒什麼立場和身份給她撫養費。
宴之峋並不在乎自己存放在她那裏的錢,到底被她花在哪裏,畢竟說到底,這錢就是給她花的,她有權自行支配。⊿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哦一聲,對這個話題興致缺缺。
言笑情緒卻莫名激昂,用品嚐完一顆草莓的唇,湊過去親了他一下,“什麼味道?”
宴之峋心不在焉,想也沒想就說:“你有點甜。”
言笑以為他在說情話,直到他用疑惑的表情蹦出一句:“你剛才是不是吃了草莓?”
言笑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我覺得我們總不在一個頻道上。”
宴之峋沒聽明白,言笑把話挑明,“你矯情的時候,我直女,我想給你玩點曖昧的戲碼時,你倒成了不解風情的大直男。”
她幽幽感慨了句:“我們還能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議。”
宴之峋這兩天因為趙藍心的事變得神經敏[gǎn],甚至有些脆弱,聽不得任何能揣摩出千百種隱晦含義的話,他帶點示好和補救心理地說道:“那我喂你?”
“喂什麼?”
“草莓。”
他正要叼起一顆,言笑二話不說給了他一巴掌,“髒不髒呢?我有嘴,能自己吃。”
人退出兩米遠後,還在嘀咕,“明明不看肥皂劇,怎麼腦子裏有這麼多肥皂泡泡?膩不膩歪。”
“……”宴之峋給氣笑了。
晚上七點,言文秀才回來,簡單做了幾碗麵條,喊人出來吃飯,沒見宴之峋,她轉頭問言笑,“忙著工作還是又生氣了啊?”
“又”這個字用得相當巧妙,言笑心大地接上一句:“沒事,給他點時間,他能把自己攻略好的。”
耗費的時間比言笑想象的要短,麵都沒端上來,書房門打開,男人麵色平淡,仿佛無事發生。
言笑差點吹了聲口哨,“這次才半小時,進步顯著呢。”
言文秀在桌子下輕輕碰了碰她的膝蓋,壓低音量說:“快別說了,小心他等會又一個人生悶氣。”
空間就這麼大,這話一字不差地鑽進宴之峋耳朵裏,一點笑容都擠不出了。
飯後,言笑趁宴之峋回房寫報告的空檔,給趙藍心發去一條消息,問她下周二晚上有沒有時間。
微信是今天加上的,言笑本來沒這想法,就因言出提了嘴“還想和奶奶待在一起”,她才把手機掏出來,為了以後聯係方便。
趙藍心回複得算及時:【我沒有資格去。】
言笑挑了下眉,自己明明什麼用意都沒說,她猜得倒挺準的:【沒有你,就沒有他了,他的生日,你比誰都有資格到場。】
像在經曆一場漫長的心理抗爭,隔了近半小時,趙藍心才回了三個字:【算了吧。】
然後說:【禮物我會提前準備好,找個時間帶給你,你幫我在那天轉交給他吧。】
言笑沒再強求,幹幹脆脆地回了個行。
聽見腳步聲,言笑做賊一般,迅速把手機丟進兜裏,果然看見宴之峋的臉,隔著一小段距離,眯著眼,以雙手環胸的姿勢倚靠在牆邊,“你剛才在給誰發消息?”
他嗓音卡頓兩秒,補充道:“當然我這不是在查戶口,隻是在展示我的好奇心。”
言笑裝作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