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荏苒……文明永恒。
……
“這隻鳥的概念置量，很低，能有這種智慧我已經盡力了。”
某一刻，滕清的房間內，赫伯特無奈的話語徹底地令小鶯回過神來。
它無法理解，它隻是突然發現了自己的靈魂，隨後被強行拉入了一堵牆前。
概念置量是什麼？小U又是誰？一團空氣？
那絕非臆想而存在的事物，因為這一切都太過神奇，以此為不正常打上絕對存在的神奇，不困難，而且容易。
“你醒啦？”
滕清看著剛剛轉醒的小鶯，有些奇怪，剛剛還好好的，嚇死他了，還以為死了。
“來，一會給你吃化形丹，讓我先看看你是男是女……”
他輕輕翻著小鶯的身體，通過毛發顏色，勉強認出來這是一隻雄性夜鶯。
“還是雄性……”
看著乖乖平躺的小鶯，平平無奇的灰色毛發，滕清又把它放入手心。
“之後跟著我吧，你先去找一個人。”
……
概念置量是什麼？
小鶯眼前一黑，它本想撲騰一下，卻遲疑了。
“哈哈。”
它就像是被一隻手抓住，一隻凶神惡煞、口咬獠牙的惡鬼將它抓住，威壓放鬆，怪笑聲襲來，依然讓它心膽顫。
“嗤！”
一把驕火化為火圈，緊接著無數刀槍送它離開。
問仙正撩去一些閑情淡致，看著飛來的小鶯，伸手接過。
陣上鎮鬼司的鎮鬼人還在耍雜技，他無言，默默想起來滕清的話，招招手，一個靈體飄來。
這位就是道靈司的尚道真靈。
“化形，可以，教人，不太會，懇請真靈替我行教化一事……”
太久沒有用這麼生晦的話，問仙說著說著不想說了，直白道：
“拜托了，有什麼需要的我可以幫忙。”
道靈點頭，但不能說話，隻能用幽怨的眼神瞅了眼問仙。
演都不演一下。
“大道無極……化形開智。”
箴言一吐，小鶯懵著，越過靈智的一些雜七雜八的境界原地飛升。
然後是……
“教化眾生。”
小鶯悟了，不多，悟了一點點。
“過來，你想知道概念置量是什麼麼？”
小鶯撲騰著胳膊，沒飛起來，愣了一下，他看著自己的黃色皮膚。
……
他險些驚聲尖叫出來，幸好穩住了心神，剛剛明悟的知識一股腦回流，他重新開悟，正常走路走了過去。
問仙摸著小鶯的頭，看著那張平平無奇的臉，思索起來。
“概念置量你一般不會接觸到……赫伯特在科幻世界，概念置量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探索法則空間與世界意誌的量。”
還是算了，女媧定下的自然法則不好隨便違背，等他之後有一番成就自己就會給自己換張好看的臉。
“這個世界是虛假的。”
問仙平靜道。
“概念置量就是查看物體和法則聯係或多或少的量，一般持在百分其一、百分其十這兩者之間。
越少越和法則疏遠，越多越和法則靠近，一朵花多數就隻有百分其一，而我便有百分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