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量越高說明這個事物越虛假……”
他忽然間盯住小鶯那張二十出頭的臉。
“你確定要聽下去麼？好。”
他隨意一點，一張龐大的蛛網浮現。
“這是周息壤，無數世界在此出生……但這不一定是蛛網，如果你想，它還可以是一棵樹。”
瑰麗的炫彩泡沫之間，連接著無數條難以察覺的線條。
“這個泡泡就是世界，可惜這個視角是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的。”
他一念間，麵前換成了人影遊川的現代都市。
“你也許很熟悉這裏，你眼前看到的，是這個世界的表層，即稱為物質界，在這裏萬事萬物都與法則有一定聯係，這個聯係的具體數值便是概念置量。
等你見過赫伯特的世界，能發現蓋亞之眼就是他們用來測量概念置量的工具。”
沒有這個量前，沒有人能理解，既然法則被濫用會導致世界毀滅，為什麼還有世界要強行推動力量體係建立？
在這個量出現之後，法則不再隻有“威信”一個屬性，還有一個更高級的屬性“存在感”。
簡而言之，力量體係建立後，不但可以相對約束法則被濫用的概率，還可以讓概念置量百分十的事物增多，讓法則的存在感更高，讓世界意誌對世界的掌控力更強。
而且，一把神劍和一把普通的劍放在一起誰都清楚兩者間誰更具備價值。
法術是繞過法則而進行的，的確，可它繞不過世界意誌的眼睛，對於法則而言，法術和世界意誌的出現都是毒瘤，世界被摧毀的過程便是如此。
這不好嗎？不，這很好，正是這幾者共同出現，才讓世界能夠紛雜多樣的同時自然出生和毀滅，其中的邏輯依然足以津津樂道。
“具體其中的東西，你不必全部了解和思考，這很難懂，更何況我們依然在進行探索，這個過程無窮無盡。
接下來，就是這個世界真正複雜和美麗的原因。”
問仙臉上有了笑意。
眼前赫然是一顆極為龐大而詭譎的心髒，或者說光球，祂身上蔓延出無數各色的鎖鏈，或者說那些鎖鏈也將祂鎖住，也被祂掌控。
“這裏是法則層，也稱世界壁膜，這顆心髒是世界意誌，這些鎖鏈是法則，本身無法觀測，這裏是給一個演示，實際上內部完全不存在空間時間等一切概念。
反倒是周息壤和深淵也即界外本身因為法則力量過強而容易出現諸法不通的情況，也就沒人可以到達，沒人可以改變影響了。
從外麵看到的泡泡，便是這裏的顏色，物質層說是表層，實際上反而不會被界外的任何事造成影響，而這裏反而是最先被影響到的。
之所以周息壤和深淵法則力量過強，法則層最先被影響，這都是另一個地方的事情。
周息壤和深淵本身看似是全部，實則是另一種‘表層’，他們暗地裏還有一個層，也就是淺層和深層的區別。
淺層內部的循環輪轉，底層邏輯也就是內部的法則可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大道，也即深層的根法則，根法則的一點點改變，都會迅速反射入淺層，這也是我們觀察到深層的唯一途徑。
無數人和世界為了深層而瘋狂……但那是更長的故事了，你可以自己去經曆，馬上就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