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阿爾托莉雅問了一句,同時收起了王冠掏了掏兜。
“沒事,我們倆鬧著玩呢。”
“忘記說了,我叫溫言,這是我未婚妻安柏。”溫言強忍著痛,和阿爾托莉雅介紹的時候,臉上的筋都在抽抽。
這是安柏打他最用力的一回,真是用了一點力氣了。
“唔,那就好。”
阿爾托莉雅伸出手,展開的手心中是三顆小袋包裝的仔仔棒。
溫言見過這個糖,一毛錢一個,八塊錢一大盒,他小時候常吃,長大倒是沒買過了。
“你們兩個是好人,沒有貪圖我的王冠,這是給你們的報酬。”
“那你的呆毛能給我摸下嗎?就摸一下?”溫言很是期待的看著阿爾托莉雅。
看她一臉高冷又有點天然呆的樣子,再配上腦袋上一撮逗逗的呆毛,實在是讓人壓抑不住的想摸一摸啊。
“不能,此乃吾榮耀之象征,不容觸犯。”阿爾托莉雅謹慎的後退了一小步,小心的看著溫言。
可惡,這又是一個想摸她呆毛的異端。
“好吧。”溫言遺憾歎氣,終究是沒這個福分。
溫言想全都接過全部的棒棒糖,呆毛王卻又要回了一個。
“兩個是給你們的,這個青蘋果味道是我的,我也沒剩下幾個了。”
溫言:“……”
於是三個大人在一個小院裏喊著棒棒糖。
一個是瀘州部分地區都很有名的正人君子溫言。
一個是原神遊戲的提瓦特大陸蒙德城少女兼天空偵查騎士安柏。
一個是來自型月世界的著名王者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唔,這還真是有夠離譜的。
哦,其實還有一個來自失落的遊戲王世界的栗子球,正在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慢走,不送啊......”
和安柏一起目送著阿爾托莉雅離開,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盤問小乖的事情,溫言不禁鬆了一口氣。
畢竟她畢竟是那什麼修羅社的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組織,但是看她西裝的胸口那一把燃燒的血劍標誌。
完全和昨天見到的那一批,前往失落的遊戲王秘境的研究人員胸口標誌相同。
那很顯然,那什麼修羅社應該是個官方組織無疑了,阿爾托莉雅已經被上麵的有關部門收編了。
那什麼修羅社,就是可怕的有關部門。
“你說她在的那個修羅社....”溫言剛想把這事和安柏念叨念叨。
就聽見安柏先發製人道:“你喜歡她?”
“啊?”溫言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安柏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喜歡她?”安柏擰著眉毛,叉著腰很有氣勢的看著溫言。
“沒啊,你怎麼會這麼想?”溫言隻覺得冤枉,這是哪來的大黑鍋?!
“你想騙她,還想摸她的呆毛,你還說你沒有對人家心懷不軌?”安柏虎視眈眈的看著溫言。
溫言感覺更冤枉了,“我哪騙她了?你冤枉我!”
安柏生氣道:“你對她說你是個好人!你還說你沒有在騙她?!”
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