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無心鑄大錯(上)(1 / 2)

第十七章、無心鑄大錯

就在匕首劃到俏臉的瞬間,有隻手疾勝流星般抓向匕首。無名終於還是抓住了匕首。

就在一株燦爛的玫瑰即將枯萎時給了它重生。就在一座輝煌壯麗的城堡即將被炸毀時控製了引線。

也許是匕首太過鋒利,也許是力用得太大太快,無名的手指被劃破了,鮮血沿著指尖流了下來。

白無暇嚇得花容失色,忙仍掉匕首,急道:“千路,你的手……”無名含笑道:“隻是破了皮,沒傷到筋骨,你不用擔心。”

白無暇眼裏含著淚,悔恨地道:“都是我不知輕重,都怪我無理取鬧……”說著,她突然狠狠摑向自己。可是她還是沒有得手。

無名又出手抓住了她。白無暇溫柔地撫摸著這隻受傷的手,心疼地道:“千路,你為什麼這麼傻?我根本不值得你……”

無名打斷了她的花,柔聲道:“隻要能夠救回你的性命,莫說受一點皮肉之傷,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無名也會去做的。”

白無暇望著無名,目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良久,才幽幽道:“千路,我對不起你……”無名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柔聲道:“隻要你以後別再輕易求死,就算是對我最大的彌補了。”

白無暇又伸出手,握住了無名那隻受傷的手。她的手是一雙纖細而不見骨豐盈而不見肉的玉手,也是一雙很溫柔很體貼的手。

以前,無名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握著刀或酒杯,刀是冰冷的,酒杯也是冰冷的,現在,它們終於被這樣一雙玉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一定會慢慢溫暖起來,上麵縱然有刀傷劍痕,也一定會慢慢平愈。

半晌,白無暇突然撲入無名的懷裏,流下了晶瑩可貴的淚水。這已不是痛苦悲傷之淚,而是苦盡甘來時的喜極之泣。

無名目中透著一種深邃的痛苦之色,可誰又能知道他是為了什麼這樣痛苦呢?

不知過了多久,白無暇嫣然道:“千路,這是夢麼?是無暇在做夢麼?”

無名微笑道:“一個名人說過:當一個人還能想,我是在做夢抑或清醒中,十之八九那不是夢。”

白無暇笑了。這次是從心裏笑出來的。她的笑容看來是那麼嫵媚,那麼迷人。

無名懷裏是白無暇,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個人。十年了,她是否還是那麼孤獨憂鬱?是否還在記恨著他?

誰知他不想還好,一想起她,無名突然覺得一陣奇異的電流瞬間通過全身,心跳加快,氣血開始翻騰。他竟不能控製自己。他的心直沉了下去。

白無暇忽然覺出他全身發熱,忙抬頭柔聲道:“千路,你怎麼了?”無名一下子甩掉她,厲聲道:“你走,快走……”白無暇怔住了。

無名冰冷的目光帶著種無法形容的痛苦之色,似乎預料到一觸悲劇漸漸來臨,卻又偏偏沒有法子躲避。

白無暇見他這樣痛苦,連心都碎了,忙奔過去,拉起無名的手,急聲道:“千路,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

這樣,無名聞到了她身上女子特有的氣息與體香。他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赤紅的眼睛裏僅存的一絲清明緩緩不見,逐漸換上情動的欲火。

無名緩緩低下頭,嘴唇已蓋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唇如火。

在這一瞬間,白無暇全身崩潰了,隻覺一個人已在往下沉,堅實的大地似已變成溫柔的湖水。

白無暇顫抖著,發出一陣陣呻吟般的喘息。她的發髻已淩亂,紗衣已半解,整個人都似在受著煎熬。

她兩條修長的玉腿已糾纏在一起,在朦朧的燈光下,她瑩白光滑的腿已起了一粒粒寒粟,腿是蜷曲著的,纖巧的腳背已挺直。

世上隻怕再也不會有一種比這更誘人的景象。

無名緊張的直抖,汗珠一粒粒流過他的臉,整個人都似要爆炸。

無名本是個最能控製自己的人,但現在卻再也控製不住了。

他們不知何時已滾到床上。他已解開她的衣服。她以完全赤裸。

他的手沿著她的肩頸輕輕滑下去,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世上永遠沒有任何事比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更令人銷魂。

無名已壓上了她的身子,已能感覺到她堅挺的乳房在他胸膛上磨擦。他已變成了一隻野獸。

“吐心堂”內終於發出了妙不可言的呻吟聲,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