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男人終於滿足的慢慢躺在她身邊,聲音是滿足過後的磁性,好看的星眸就這麼轉過來看著她:“你是第一個,在我身下躺著,還哭個不停的女人。”
阮羽星緊緊咬著唇哽咽,一言不發。
隻是緊緊地抓著被子蓋住自己布滿印記的上身。
……
“如果懷上男孩兒,剩下的錢會打到你的卡上。”男人的聲音在腦海中回響,阮羽星的步子一頓,隨即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房間。
剛出酒店,手機來電鈴聲就就響了起來。
“還不快來舞團收拾自己的東西?真當自己是根蔥兒啊?芭蕾舞團目前有新的成員入駐,你的東西不能再繼續放在那裏了,給你三十分鍾的時間,要是趕不過來,我就讓保安直接將你的東西扔到垃圾桶裏。
”電話裏的聲音尖利又不客氣。
阮羽星握著手機的手緊到發白。
算了,就讓淩遲快點兒到來吧,總歸比一直等待著的那種忐忑的心情要強。
阮羽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一瘸一拐的坐上了車。
“師傅,吉賽爾芭蕾舞團表演中心。”
“好的。”油門一踩,瞬間飛飆了出去。
看著後視鏡裏麵阮羽星憔悴卻掩飾不了清麗的麵容,出租車司機鄙夷的說道:“吆,您是芭蕾舞演員吧?”他特意轉過頭看了看阮羽星走出來的酒店,眼裏鄙夷的神色一覽無餘。
意識到他動作和神情的阮羽星身體一僵,緊緊咬著下唇。
“小姐,一晚多少錢啊?”司機色瞇瞇的看著阮羽星突出的胸部,一般人都知道練芭蕾舞的女人身體都很柔軟,那要是上了床,嘖嘖嘖……
阮羽星臉色一變,放在膝蓋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
真悲哀,竟然被誤會了呢。
看她沒有聊天的欲望,司機遺憾的搖搖頭,嘴裏嘟囔道:“切,裝什麼裝,都從酒店裏出來了,還跟老子裝純情,不就是嫌棄我沒錢嗎?”
三十分鍾後,阮羽星忍著惡心的感覺終於從出租車裏麵下來了。
阮羽星一瘸一拐的走進去到自己和別人一起住的臥室裏收拾東西。
結果她剛走進去就發現自己的東西行李全都被隨意的扔在地上,包括床單行李。
而原本屬於她的床位,此時已經鋪上了別人的床單。
阮羽星蹲下身子一步步將自己的床單行李慢慢地收拾進行李箱,剛伸手就看見自己的舞鞋竟然被人用剪刀剪成了層次不齊的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