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珩手在虞歲桉腰間婆娑,她原本就瘦弱,經此一事更是瘦的隻剩骨頭,一彎腰被他單隻手扣住,一手摸下去單薄的有些駭人。

要多給她補一補,鬱珩邊想著便漫不經心回答:“一個厲害和尚,和一個不重要的人。”

“事情還沒談完,但……”鬱珩視線在虞歲桉身上打量一番:“現在看來好像也沒什麼再談的必要了。”

“厲害和尚?”虞歲桉心下生疑,鬱珩閑來無事怎的突然見什麼和尚。

她正想著,半空中傳來一聲詭異的‘咕嚕’聲,虞歲桉一僵,然後雙手撐著鬱珩胸膛,掙紮著要起身。

鬱珩聽到聲音後擰眉,順著聲音來源視線落在虞歲桉幹癟的肚子上:“你餓了?”

虞歲桉老臉一紅,嘴硬道:“沒有。”

鬱珩伸手摸上她的肚子,笑著答:“怕什麼,你許久未進食,醒來餓了很正常,我又不是別……唔……”

虞歲桉臉皮厚,但是這樣有失形象也還是忍不了,聽到鬱珩調侃禁不住直接伸手堵住他的嘴。

但此時鬱珩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一隻手摸著她的小肚子,而她幹脆整個人都坐在鬱珩的身上,兩個人之間能安穩坐著全靠鬱珩。她這麼一上手,鬱珩一時不察竟直接被她摁倒在床上,而她兩隻手堵在鬱珩頭兩側,整個人壓在鬱珩的身上,很有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虞歲桉:……!!

兩個人的距離極近,幾乎麵對麵,雙唇間隔不過短短一段距離。

虞歲桉眼前的人,眉目舒朗似仙人,五官刀削般淩厲,尤其一雙眼睛,漆黑幽沉,攝人心魄,像是海上蠱惑人的海妖。

隻不過不同的是,海妖靠美妙的歌喉引誘漁夫,而他用的則是動輒勾魂攝魄的雙眸。

這樣一副樣子叫虞歲桉突然想起幼時夫子教過的一首詩。

積石如玉,列鬆如翠。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前兩句有待考察,據虞歲桉了解,鬱珩更像是黑心的狡猾狐貍,與美玉勁鬆相悖。但是後兩句,‘郎艷獨絕,世無其二’才是完美的貼合他。

或許是兩人誤會才解,許久未親近的緣故?又或者此時窗外的雨打芭蕉聲,讓人沉浸心醉。

總之結果是,虞歲桉盯著眼前人,一顆心髒蹦的快要跳出來,偏生這人眸子越發深沉,誘的人移不開眼。

虞歲桉在堅持了片刻之後,便繳械投降,順從心意的探身上前:“忍不了了,我現在要做很不好的事情,我想……輕薄你。”

鬱珩眸光忽的極暗極沉,但一言不發,也不動,隻是他的一隻手一下下的給虞歲桉順著後背,像是無聲的鼓勵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