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歲桉為色所迷,豁出去一張臉:“你且忍一忍。”說完便迫不及待動嘴。

眼見著就要碰倒,屋子大門被轟然打開,門外傳來趙姨的聲音:“歲桉,歲桉,你醒了!你……”

趙秀秀一進門看到床上交纏的兩人,一時語塞,呆愣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一步關門出去。

而虞歲桉被這麼一嚇,瞬時從床上鬱珩的身上彈起,在起身的時候太著急踩到被子險些摔倒,但是又被虞歲桉穩住。

她癱坐在床邊,略帶尷尬的喚一聲:“趙姨。”

趙秀秀幹咳兩聲,聽到虞歲桉喚自己,心一橫也不管鬱珩在不在,有沒有其他別的事情,便直接進了屋子。

“肅王殿下。”她先對鬱珩行一個禮。

而後走到床邊,拉起虞歲桉的手,將人上下打量一番之後,眼眶便紅了大半:“醒了好啊醒了好。還是聽你院子裏的小丫頭說的,說你醒了,我正看著人給你煎藥,一聽見就馬上過來了。你爹他們暫時不再這裏,我已經著人去通知了,估計過來還得有一會兒。”

趙秀秀看著虞歲桉眼裏滿是心疼:“乖孩子,這次糟了這麼大的罪,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虞歲桉眼見趙秀秀紅了眼,心裏也不是什麼滋味,她昏迷這些日子,趙姨也清瘦不少,就連鬢間華發都多了幾分,虞歲桉心裏難受,定是要跟趙姨聚一聚。

她不動聲色將手伸到後邊擰一把鬱珩腰上軟肉,鬱珩擰眉回望,虞歲桉用眼神示意,叫他找個由頭離開。

鬱珩挑一挑眉,虞歲桉一怔,這是不願意?

兩人仿方才冰釋前嫌,此刻正是情濃之時,鬱珩確實不願意走。

虞歲桉沒有辦法,也不好在趙秀秀麵前直接發作,隻能悄悄拉鬱珩的衣袖,卑微乞求。

這是之前兩人在華陽宮共同求學時候,每次虞歲桉課業做不完或者其他什麼事情有求於鬱珩,便像這般扯著他的袖口裝可憐,在那段時間,虞歲桉對此屢試不爽。

之後兩人分開之後,這個動作虞歲桉還是第一次做。雖然時隔許久,但虞歲桉做起來倒很熟稔。

鬱珩感覺到袖口的拉扯,喉頭一滾,心念微動,默嘆一口氣,而後起身對著趙秀秀道。

“本王突然想起宣政殿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先行告辭。

趙秀秀頷首,還沒說什麼話,虞歲桉便搶著回答:“好的,你有重要的事情便先去辦吧,公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