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做,他也不強求,就這麼抱著她坐在凳子上。

鬱珩一隻手扣在虞歲桉的後頸,幾根手指輕捏著她的後脖頸處的軟肉,輕柔道:“不想吃?”

虞歲桉沉默,然後點了點頭,將頭埋在他肩膀處,半晌後才有悶悶的聲音傳來:“不餓,不想吃。”

鬱珩挑眉,將人從懷裏拉出來。

隻見方才從自己懷裏出來的人,唇紅齒白,膚白勝雪,發絲由於在他懷裏亂拱而鬆散,一雙圓溜溜的眸子因為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盈著無措。

看著嬌憨乖巧,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虞歲桉一時不察被突然拉出來,有些懵,她抬頭看眼前的人,發現那人一瞬不瞬正盯著她,眸光沉沉,視線有些過於灼熱。

雖然和鬱珩相處這幾日,虞歲桉的臉皮已經被磨煉的一厚再厚,但被這樣直勾勾的視線盯著,她還是難以直視,下意識便想轉頭。

但旋即下顎就被人扣住,那人帶著她的臉又轉回去,這下虞歲桉更懵了。

本來想掙開扣在自己下顎的手,但是扭了幾下沒扭動,鬱珩那廝的手勁兒大得很,扣著她下顎的力道她覺得不大,落在她身上也不疼,但就是掙不開。

眼看著掙不開,虞歲桉也就由他去。看兩眼就看兩眼,也不會少塊肉,他又不會害自己。

虞歲桉便就這鬱珩的手放空發呆,還省力將整個頭的力道都擱在鬱珩的手上。

就這麼坐了一會兒,虞歲桉覺得自己呆著有點困了,在她麵前的鬱珩突然笑了,她撇過頭臉上寫滿了‘不理解’三個大字。

她並不知道鬱珩突然的笑是為什麼。

但是鬱珩又笑的很真心,不是平日那種假惺惺的冷笑或者陰鶩讓人脊骨發涼的笑,而是極輕,又滿含輕鬆的笑。

這幾日她醒了,之前鬱珩拉下的很多公事便一股腦的全找上門,一樁樁一件件許多事情都等著他拍板定奪。

連她一天都沒多少時間能見到他,一天基本隻有用膳時候和晚上能匆匆見一麵。

但是晚上鬱珩回來的很晚,每次自己等著等著總是困倦乏味,等到鬱珩回來說不了幾句話便睡了。因著這幾日除了每日用膳時候能見到鬱珩,其餘其他時候虞歲桉基本都是見不到的。

她還一直擔心鬱珩忙的分身乏術的心情會不好,此刻看到鬱珩展出笑顏,虞歲桉鬱結的心情也隨之消散。

這還是她這幾日頭一次見他笑。

虞歲桉正想著,旋即身子一輕,鬱珩以一種抱小孩的姿勢將她整個抱起來。她下意識伸手環上身前人的脖子,而後耳邊傳來關門的聲音。

虞歲桉心下疑惑,下一刻眼前景物旋轉,後背傳來微微的痛楚。

鬱珩將她壓在門板上,伸手將自己的腿環在了他的腰上。

虞歲桉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平日裏兩人廝混些便罷了,但還從未試過這般大膽,她的臉上像燒起來一樣燙的她整個人難以自持。

但是造成這一切源頭的人卻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的窘態,頗有些要大肆欣賞一番的感覺。

虞歲桉掙了幾下想要從這個地方離開,反而讓鬱珩尋了機會更進一步,將她整個人壓得更緊。

兩個人的距離近到,虞歲桉能清晰感覺到從鬱珩身上傳來的灼熱,翻滾著燙到心裏。

鬱珩靠在她的耳邊,嗬出的氣息滾燙,落在虞歲桉瑩潤透白的耳上,驚起一片戰栗。

“我鬆手了,你夾好。”

夾好?夾好什麼?

後背門上的沁涼,和虞歲桉己身的火熱形成鮮明對比,一時之下虞歲桉竟也分不清到底冰和火到底那裏占了上風,隻覺得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什麼都想不出來。

但是很快鬱珩便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虞歲桉問題的答案。

本來環在她身下拖著她的那隻手驟然鬆開,下墜的刺激叫虞歲桉瞬間清醒,而後胳膊下意識將鬱珩環的更緊,雙腿也隻能被迫緊緊夾住他的腰身,才能讓她不至於立刻墜落。

而與此同時,虞歲桉眼前一黑,後腦被什麼人扣住,那人欺身而上,吻上了她的唇。

狂熱的烈火帶著毀天滅地般氣勢橫卷,它沒有絲毫停歇,風卷殘雲般蠶食著嬌柔的初雪,一片又一片,瘋狂汲取著初雪的透涼清香,然後貪心及其整個包裹。

初雪柔嫩,那裏受得了烈火的灼燒,每每被深入一寸便隻覺胸火更加難耐,直至最後終於受不住了,顫抖著被烈火同化,變成了灼熱的包圍在烈火周圍的霧氣。

虞歲桉被吻得有些七葷八素,掙紮著喘不過去,呼吸都被奪走,渾身感官盡褪,最後隻餘下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灼熱滾燙,一直燒進了她的心裏。

燒的她整個身子的是酥軟的,整個人不由得失了力道,夾不緊他的腰身,一點點的往下墜。

而後鬱珩像是覺察到她的窘迫,難得分出一隻手放在她臀上拖一把,將她整個人重新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