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是愛情極為崇高的儀式。尤其是對真摯的人們來說,更是一生的美好追求和刻骨銘心的回憶。人們每每在結婚時常常受到別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等等祝福,現實中卻並不怎麼盡人如意。這年頭,隻結一次婚的情人的數量比街頭賣飯團的大媽的人數少。反倒那些具有新鮮感的結婚名詞,結婚方式絡繹不絕。
梅景和李景雲的婚禮,都是朋友,同學等人來參加的,很多人我早已認識。
我開著姐姐那邊借來的車,來到婚禮現場。此時早已燈壁輝煌。一掃這原來山上的寧靜。就連樹木、竹林中的那些小動物都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也要為這婚禮鳴叫幾聲。
剛下車,就看到李正正和許欣然聊的正歡。一見我下車,李正就來問候,欣然便來問罪。
“恭喜恭喜,飛哥。”
“恭喜什麼,又不是我。對梅景說才對。”我奇怪地回答。
“總算沒在醫院裏見你了。這不是說明你已經進入正常人的生活領域。是不是要慶祝一番。”
“陳飛鴻。”許欣然更加漂亮了,但興師問罪的語氣還一如以往。
“哦,原來是許大小姐,怎麼樣,過的如何?”
“你少來這一套,當年的賬還沒有算清。”
“怎麼大家都知道了。李正又是你多嘴。”我佯怒道。
“靜雲後來墮胎了你也不去看她,隻是就在飛機場那邊虛偽地看下,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做事真沒擔當。”她似乎要把我當場處決一般。
我心頭一怔,沒什麼話可以說了。
欣然還想說什麼,李正說道:“那時候他真不知道,這事久別再扯了。”
“我也不是罵他,隻是以後你要好好對靜雲,再欺負她,當心我們拔了你的皮。”欣然打了我一拳。
我還沒有應答。此時一陣燈光照過來,讓我們幾個眼鏡睜不開來。半響,車主才把大頭燈關掉。靜雲緩緩地下了車,挽著新娘,走到我身邊:“你來了。”
“嗯,你終於來了。”
“靜雲,景雲。”欣然見到他們就撲了上來。
“欣然,我好想你,好久沒見了。”
“我也是。”
李正看了看,突然衝我喊道:“飛鴻,我好想你,好久沒見了。”
“你不是經常打電話給我嘛!”我沒好氣地回答。
靜雲笑道:“胖子還是那麼欠揍,莎莎呢?”
景雲看了看我,又看了靜雲,微笑道:“看來,我好像多餘了。我先進去了。你不是有很多話跟他說嘛?”隨後又衝我說道:“飛鴻,最後一次機會了,追我們靜雲的人可不少呢?”
我又沒來得及作答,靜雲先說道:“不必著急,對他,秋後問斬好了。”
“好決絕,你舍得嗎?”景雲笑道。
“就是要絕情,不過,靜雲每次都說反話,隻要有關他的。”欣然也插嘴道。
“走吧,今天你是主角。梅景也真是,不出來接一下。”話音剛落,梅景就出來了。從靜雲手中接過景雲的手,含情脈脈地同景雲一起走進大廳。
等他們進去,我和胖也跟了進去。
“胖,錢的事可能要緩下了,最近手頭有點緊張。”
“你瞎說什麼呀,拿錢本來是靜雲給你的,就當你買個教訓。我覺得莎莎已經夠愛我了,沒想到你會找到一個如此心疼人的女孩,真是,你回家拜祖宗去吧。”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她知道我會失敗。”
“她離開前說你做事總是優柔寡斷;第二,機會不知道如何去拽住。我把你的很多事情告訴她,然後讓她幫你出主意,你以為那些辦法都是我想的嗎?開玩笑,我哪有那麼精力旺盛。”
“對了,你是不是我生病的事情也說了?”我問道。
“這個嘛,反正她差點就回來。我還幫你隱瞞了不少。”
“你小子會隱瞞,還瞞得過她?別說笑了。怪不得我聽梅景說靜雲很擔心我。我還想誰告訴她的呢,原來是你小子一直出賣我。而且我很奇怪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