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言非墨嗎?”傑斯澤軍隊的中央裏麵,一個穿著白色術士袍的俊俏男子看著驅馬上前的言非墨說道。那是一個讓人一見難忘的美男子,金色的波浪長發比天上的陽光更耀眼亮麗,眼睛是森林的綠色,青翠深邃。寬寬的額頭濃厚適中的劍眉,英挺的鼻梁,神來之筆勾畫出來的唇形,方正的下巴,組合成一張非常純粹的男性麵孔。坐在馬上的身姿挺拔,寬肩窄腰,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韁繩,說話時,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似乎他說的人並不是一個棘手的敵人而隻是一個普通的牧民。
在這個美男子身邊的赫然就是臭名遠播的昆西,他的雙頭仍然如一年前般醜陋得讓人無法直視。此時昆西那雙牛眼帶著不加掩飾的淫邪眼光在這個美男子的臉孔以及身體上掃視,驅馬湊近利亞斯的旁邊,也不顧忌這裏是軍營,身後是他的士兵而前麵就是戰場,伸手在利亞斯的腰上撫摸,道:“黑發黑眼。這是言非墨的特征。”突然想到那個一年前那個疑似神靈的人也有著一頭黑發。
想到那個可能是神靈的人,昆西眼前不能自已的浮現對方抱著銀焰和蘭斯兩人躍進迷霧森林的妙曼身姿。大手抓起利亞斯的披散在身後的一縷金發揉搓著。眼裏的精明之色一閃而過,定睛細瞧卻發現那眼裏除了更明顯更濃烈的淫邪之意外,看不到其他的心思。放開手中的金發,昆西攔腰將利亞斯抱到他的馬上,一隻手充滿暗示性的大力揉搓著利亞斯的臀部。
“……”利亞斯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綠色的眼睛裏有某種不明情緒一閃即逝。再一細看,卻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和剛才發問時沒有任何的不同。但是從他死死的抓緊馬鞍泛白的手指卻能窺探出他內心的一點點情緒,應該是一種劇烈的不甘以及怨恨。
感覺到頂在自己臀部的堅硬,緊緊的圈住自己的雙手,以及身後愈發粗重的氣息,……這樣的事無論經曆過多少次都不能夠適應。利亞斯壓下從胃部衝上來的嘔吐感,平靜的說道:“族長,這是評估言非墨實力的最佳時機。也是試探波利考爾真實情況的機會。我的練兵之法是否有效,從這個小範圍的接觸就可以……”被昆西隔著衣服狠狠的頂了一下,利亞斯的雙眼閃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仍然沒有多大的變化。
“我知道,不過你實在是太誘人了……”除了跑掉的銀焰和蘭斯外,昆西所見過的人當中還沒有誰能和利亞斯相比的。所以,在吸取了銀焰和蘭斯兩人身上的教訓後,昆西在發現利亞斯的第一天就占有了利亞斯,即使後來發現利亞斯在練兵上很有才能,利亞斯也沒有擺脫昆西性奴的身份。隻不過看在他的練兵才能份上,利亞斯是專屬於昆西的性奴而不需要去伺候其他人。
“給你兩個選擇,在這裏,或者跟我回營。”昆西雙手潛入利亞斯寬鬆的術士袍裏,恣意的撫摸著那一身光潔的肌膚,蹂躪著兩顆小小的茱萸。
“今晚……”
聽到利亞斯的拒絕,昆西擰著利亞斯胸前的兩顆茱萸狠狠的旋拉。似乎就要被擰斷的痛楚讓利亞斯臉上閃過一抹痛楚之色:“族長,今晚我會好好的伺候你,現在請你允許我……”
話語被昆西打斷:“利亞斯,我可愛的小奴,你有哪個晚上不需要好好伺候我的?還是你想去伺候其他人?加布裏已經跟我說過很多次了,他對你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的……”
聽到加布裏的名字,利亞斯的麵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加布裏就是此刻正和言非墨對恃的四品武士。昆西曾經將利亞斯作為籠絡的禮物送給加布裏七天,那七天的經曆對利亞斯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地獄的盛宴。
“……回營裏……”利亞斯緩緩的說道,這算是妥協了。
“我改變主意了!既然利亞斯你想親眼看看,那我滿足你這個請求!”
昆西一手將利亞斯按在馬背上,韁繩一甩,將利亞斯的雙手繞過馬脖子捆好,半趴在馬背上,推高利亞斯的外袍,一手扒下利亞斯的褲子,掰開用力繃緊的兩半明月,對準利亞斯幹燥的□一插到底。雙手抓住利亞斯的窄腰,拉出去拉回來,開始原始的活塞運動。
靜悄悄的軍營裏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何況昆西根本沒有掩飾他現在對利亞斯所做的事情,在附近的可以清晰看到,角度不對看不到的卻能嗅到那一絲逐漸擴散的淡淡血腥味,人在專注某樣事情的時候,會對這件事特別敏感。所以,昆西大力進出利亞斯身體時發出的“噗呲噗呲”的聲音在周圍的士兵耳裏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