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聲,利亞斯身上白色的術士袍被昆西扯爛,飄落在地上。利亞斯看著白色的衣料落在地上,被昆西當眾侵犯而顯得痛苦的雙眼流露著對現在以及未來的惘然。
不經意的對上一個坐在馬旁休息的騎兵的雙眼,那眼裏有著錯愕,更多的卻是濃烈的欲望,似乎恨不得對昆西取而代之,將他撕裂一般的眼神……
利亞斯空洞而麻木的看著地上的衣服,無須四處察看,那越來越多集結在他身上的視線讓他知道,他一年的苦心白費了。他在這些士兵麵前豎立起來的鐵血不可反抗形象和地位被昆西輕易的擊潰。
“利亞斯,認清你的身份,你是我的性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給與的。不要妄想一些不符合你身份的東西……”昆西貼著利亞斯的耳朵輕聲說道。說完狠狠的撞擊幾下,泄出來後解開利亞斯雙手的束縛一把將他推下馬。
對利亞斯來說,跌在地上造成的隻是身體方麵的痛楚,和心底那逐漸擴大的絕望相比簡直不堪一提。巍巍的伸手去拿破碎的衣服,想遮掩自己這一身的狼狽,耳裏卻飄進昆西的一句話——
“性奴是沒資格穿衣服的,利亞斯你要學會遵守性奴的本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需要衣服……”
原本近在眼前,伸手可及的衣服被昆西用長槍挑開。利亞斯赤身裸體的跌坐在地上,從四麵八方射過來的貪婪視線似乎恨不得將他撕碎,他渾渾噩噩的想到:沒有顯赫的身份、沒有強大的實力作為後盾,性奴就是他在遺跡寶藏的最終定位?!
……
隨著距離的逐漸接近,言非墨和加布裏都能夠清晰的看到對方了。
“是你?”看清加布裏的五官後,言非墨驚訝的說道。
“老朋友,好久不見了……”加布裏覺得身體上那道差點將他劈成兩半的刀痕因為見到言非墨而作痛,身體被劈開的聲音似乎又在他腦海裏回蕩著。
本來隻是存了試探之心的言非墨在見到加布裏的時候,殺意慢慢的浮上言非墨的雙眼。
遺跡寶藏十七年,言非墨的手絕不是幹淨的。在戰場上、在角鬥場上、在任務中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但言非墨隻有一次主動出手殺人,那個人就是加布裏。
加布裏,南部平原十年前有名的變態殺人魔,一連屠殺十七個村莊,共一千五百多人,所有人都是被徒手撕裂,開膛破肚而亡。人頭被加布裏掛在屋簷下,每個人的臉上還殘留著胸腹被破開,四肢被撕裂的扭曲神情。身軀則被木樁貫穿,好像指示牌一樣插在每一戶居民的房子旁邊,五髒六腑流了一地。四肢則在村子的中央被堆砌成一座金字塔。
當時言非墨足足花了三年的時間追蹤加布裏,才在怒瀾江邊堵住加布裏,在付出一手一腳的骨頭被加布裏捏碎,以及四根肋骨被加布裏硬生生的掰斷的慘烈代價後,劈了加布裏一刀,將他踢進怒瀾江,原以為加布裏就算不死在那幾乎將他劈成兩半的一刀之下也會葬身水怪的嘴裏,哪想到今天居然見到加布裏活得好好的出現在眼前。
毫不躲閃言非墨幾乎化為實質的淩厲視線,加布裏摸摸自己的左邊肩膀,這個位置有一道巨大的刀疤,從左邊肩膀一直到右腰側,全拜言非墨所賜:“見到老朋友就是這樣的反應?真讓人失落……說起來,我要感謝你的,如果沒有你當年的一刀一踢,我也沒有這麼快可以進入四品。老朋友,為了答謝你當年的招呼,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什麼試探,什麼不要動真格之類的叮囑,加布裏全都扔到腦子外麵去了。況且也隻有利亞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他小小的一個性奴還真以為自己是那麼一回事了。不過是一個有一點頭腦的玩物,還真以為自己可以統帥大軍了?
加布裏現在隻想將言非墨的頸椎捏碎,然後在他的意識還沒有潰散之前,剖開他的胸腹,扯斷他的四肢,讓他嚐一下這種死亡的最高藝術!
想到一會的情景,加布裏興奮的捏碎了坐騎的頸椎,□的坐騎哀鳴一聲倒地。加布裏及時從馬背上躍下來,說道:“來來,言非墨,我們來看看,這幾年誰的進步比較大。”這聲音,這語氣,如果不看加布裏臉上已經扭曲的陰戾,就好像兩個久未謀麵的老朋友要互相切磋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