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萍希淒慘一笑,說道:“風華絕代?那又有什麼用呢!古來的妲己褒姒那才是真正的絕世美女,但結果呢?還不是背負上千古罵名!”
魯萍希說著,緩步來到屏風前,一雙幽怨的剪水雙眸,望定了呂不韋,秀眉間蘊含無數哀怨,卻掩不住她的天生麗質,風情蘊藉。
魯萍希轉過身去,她的纖手忽然扯開了裙帶,華麗的宮裝,順著她雪白柔滑的肌膚,緩緩滑落,她無限美好的嬌軀,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呂不韋的麵前。
呂不韋內心的震駭,實是到了極點,魯萍希的舉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呂不韋慌忙扭過頭去,低聲說道:“萍希,那事……”
魯萍希輕聲道:“不要起提那事,現在我魯萍希是屬於你呂不韋的!”
呂不韋的目光,終於重新落在她曼妙無比的嬌軀之上,卻見魯萍希嬌如豔雪的臍下肌膚上,竟然刻畫著一幅很是秀美的畫卷,內心沒來由的一陣悸動,這等隱秘之地竟然會有紋身,實在是太過讓人匪夷所思。
魯萍希漠然地道:“自從我離開曲阜,踏入這西行之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是當自己死了。可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回在路上遇到你,不韋,作為一個女人,我能嚐試到愛,體會到愛的滋味,我,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她慢慢的轉過身來,美目之中,滿是晶瑩的淚光,幽幽地道:“不韋,把我當做你的妻子,還好好疼惜戀愛萍希好嗎?”
她向前走了一步,誘人的嬌軀,讓人不敢逼視,繼續說道:“你可知道,我愛你!”盡管魯萍希的聲音,刻意壓低,可是呂不韋仍然是聽得心中一動。
我苦笑著道:“萍希,我也愛你,但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然後再……”
魯萍希卻是黯然地道:“什麼都別說,我隻想把自己給了你,同時也得到我心愛之人的憐愛。”
呂不韋垂下頭去,目光卻落在,她那高聳的乳峰之上,卻是再也難以移開。
魯萍希又向前走進了一步,她的胸膛誘人的起伏著,緊張地道:“她們說,第一次是很疼的,我隻想把這最疼地一次給了你,就是是留下一個紀念……”兩行淚水順著她的俏臉緩緩滑落。
“萍希……”沒等呂不韋拒絕,魯萍希****的嬌軀,已經撲入了他的懷中,冰冷的俏臉貼在呂不韋的頸部,無聲地啜泣起來。
呂不韋輕輕拍了拍她微涼的香肩,魯萍希的玉臂,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牽引著呂不韋吻在她的櫻唇之上。
麵對眼前絕望中的魯萍希,呂不韋再也沒有把持的能力,解釋可以留到以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來熄滅體內的那團烈火。
呂不韋雙手捧住魯萍希充滿彈性的豐臀,將她的嬌軀托起,纖長的玉腿,圍護在自己的腰間。
呂不韋的頭埋在她豐盈的****之間,轉身將她的嬌軀,放在案幾的白淩之上。
魯萍希緊緊閉上雙目,久違的羞澀,出現在她讓人心醉的俏臉之上。
她用力抱緊了呂不韋的身軀,呻吟著道:“我好怕?”
在此時的情況之下,已經由不得呂不韋多想,他低聲地道:“別怕!疼過一下之後,就會很舒服了!”
呂不韋輕柔的吻住她的櫻唇,小心的侵入了她的嬌軀。魯萍希尖尖的十指,用力的掐入呂不韋的肌膚,她因為瞬間突破的疼痛,發出一聲輕吟。
霞光從窗格照入房內,默默見證著兩人間這場綺麗的纏綿。
魯萍希隨著呂不韋越來越激烈的侵入,呼吸變得越發急促,她的嬌軀,近乎痙攣的攀附在呂不韋的軀體之上,汗水從呂不韋的身軀上,滴落在她的身上,然後又滑落在白宣之上。
魯萍希的嬌軀,終於軟綿綿的癱軟在白淩上,她的肌膚上,透出的嫣紅,久久未能褪去。
兩人整理著衣衫,卻見那潔白的白淩上,早已印上了點點處子的落紅。魯萍希理好雲鬢,目光落在那白淩之上,一時間嬌羞無限,他將那張白淩折起,小心的收入懷中,深情地道:“不韋,萍希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魯萍希美目流轉,蕩漾著濃濃春意,初成小女人的她,舉手投足之見,都透露著一種嬌羞誘人的風韻。
呂不韋心中一動,唇角帶笑,邊撫摩著她那誘人的身姿,邊淡淡地說道:“那事已經談妥,明日王後儲娥就會來降召,收你為義女。”
……
呂不韋正向著蔣濤的房中行去,卻猛地停下了腳步。
這蔣濤房中,怎麼會有女人說話的聲音?難道這小子拜入師門沒有幾日,別的本事還沒學成,卻先學會了為師我這泡女人的手段?
呂不韋輕咳一聲,行了進去。
蔣濤見師傅回來,忙迎上前,見到呂不韋那詢問的目光,忙將少女的身事學了一番。
呂不韋聽到竟然是秦國的公子,不由又想到了日間,秦國企圖與自己搶奪九鼎之事,心中火起,冷聲道:“蔣濤,你跟著師傅學得再好也是沒用,沒有殺過人的刀,永遠算不得是好刀!學來的殺人手段,不用一用,永遠也不知道它的優劣!師傅現在去帶你殺人,你可願去?”
蔣濤想也不想地道:“當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