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呂不韋心下一驚,他真的很難相信,幾日前,方被自己強暴的田沫緦,竟然會答應自己與其女澹台月枝的婚事。
呂不韋心驚之下,自然而然的抬頭,向著田沫緦望去。
田沫緦淡淡的與呂不韋對視一眼,已是站起身來,向著樓上而去。
澹台月枝見母親已是離席,忙也站起,尾隨而去。
顏悲回此時輕聲對呂不韋說道:“齊燕之戰已是結束,雙方誰也沒有討得什麼便宜,分別死上了三萬多人,一時都是元氣大傷。齊國卻還強些,還應付得起如此的消耗,但燕國先敗於你,後對戰於齊,隻怕十幾年之內,都將難以恢複元氣。”
呂不韋望著麵色平淡的顏悲回,好奇問道:“齊國損失也算慘重,但為何顏先生卻一點不恨呂某呢?畢竟您是齊國稷下學館的兩大教習之一啊。”
顏悲回淡然笑道:“什麼教習,老夫已是辭退了教習之位,呂侯若是不棄,可聘老夫為你原陽王族的供奉。”
呂不韋一愣之後,爽快地笑道:“顏先生的屈尊降貴,對呂某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這事好說,等過幾日,我墨子嶽丈的三位結拜兄弟,就將到達原陽,成為我原陽王族的長老,到時我自會提起顏先生之事。”
正說話間,澹台月枝已是行回,呂不韋見她愁眉不展,忙關切地問道:“月枝,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母親又是反悔了不成?”
澹台月枝歎息一聲,苦悶地道:“母親身體不適,想來是昨夜受了風寒,背身之上甚為疼痛。”
呂不韋猶豫了下,說道:“那可能是風濕,我宮中有扁鵲秘製的藥酒,我這就派人送過來,郡主隻要塗抹上藥酒,按摩半個時辰左右,必當痛楚全消。”
澹台月枝聽後大喜,忙點頭答應下來。
呂不韋行到樓外,對麵的酒肆之內,瞬間迎過數名王宮侍衛,呂不韋交代幾句之後,其中兩名侍衛,已是快步向王宮方向行去。
小半個時辰之後,就有侍衛抱著一壇藥酒,行了進來,呂不韋接過之後,就隨著澹台月枝,向著田沫緦地臥房行去。
聽澹台月枝說,這扁鵲配製的藥酒,對於自己之病症頗有療效,田沫緦便想試試。
隻是她的侍女,頭一次接觸這種東西,按摩起來有些手忙腳亂,不是藥酒倒多,就是揉搓按摩的不是地方,弄得田沫緦掃興之極。
澹台月枝見了,親自上陣,可惜她也沒有什麼經驗,也是笨手笨腳,比剛才那幾個侍女也強不了多少。
田沫緦皺了皺眉,無奈地道:“月枝,算了吧,弄了半天,搞得娘親渾身肮髒不堪……”
澹台月枝歎了口氣,低聲說道:“母親,要不讓不韋來試一試吧,這玩意是扁鵲先生,弄出來送給他的,想來他一定了解這東西的用法。”
田沫緦一怔,癡然道:“呂不韋?”
田沫緦扭頭,看了看自己的露出來的腰間肌膚,臉色微微一紅,瞥了澹台月枝一眼,低聲道:“也罷,左右他也將是你的夫婿,也不算是外人,就讓他來為我試試吧。”
見呂不韋有些猶豫不前,田沫緦忍不住低低嗔道:“還等什麼?”
呂不韋苦笑一聲,抬頭瞥了澹台月枝一眼,見澹台月枝一副無動於衷地樣子,搖了搖頭,走上前去。
呂不韋坐在了床榻邊上,目光在田沫緦豐腴粉嫩,而又彈性十足的腰身肌膚上,略一停頓,便又尷尬地挪開頭去,滿腦子都是前幾日,自己粗魯強暴她的情景。
呂不韋從一旁裝滿藥酒的碗裏,用絲綿蘸了少許,然後咬了咬牙,俯身在田沫緦後背腰身上,輕輕地塗抹開去。
一陣陣的女子幽香,混雜著濃烈的藥味,一起衝入呂不韋那極度敏感的鼻孔,他強忍住打噴嚏的欲望,輕輕地塗抹著。
感覺冰涼的藥酒液體,在自己的後背腰身處,絲絲滲入肌膚,田沫緦頓覺有些神清氣爽,因為多少有些緊張和尷尬,而繃緊的腰身,也旋即放鬆下來。
塗抹完畢,呂不韋略一猶豫,還是伸出了手,觸摸到了田沫緦滑膩彈性地肌膚。
他的手因為緊張,稍稍地顫抖了一下,而手下的細嫩肌膚的主人,也自是微微一顫。
呂不韋抬頭,飛速地瞥了澹台月枝一眼,見她手裏握著一本書卷,正端坐在那裏看得聚精會神,眼神一滯,慢慢收了回來,再次投射在田沫緦,那猶如少女一般的肌膚上。
要不是親手觸摸,呂不韋簡直無法相信,這麼一個年盡四旬地中年女子,她的肌膚,竟然是如此地柔軟滑膩和富有活力。
呂不韋的指尖輕輕一觸,他分明就感覺到,她的肌膚之上,起了一圈圈令男人心跳的漣漪。
這瞬間的肌膚相接,竟然讓他產生了某種淡淡地、本能的****躁動。
呂不韋禁不住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長出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輕輕而有節奏地,為田沫緦按摩起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