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大闖:大闖哥,那長毛說他等會來?大闖哼了哼,說:你以為我喝多了啊,告訴你,我大闖辦這樣的事,不知道辦了多少件了,你就別操心了。嘴賤男和煙疤女都沒說話,其實當時我們大家都喝了不少,我也是一樣稍微有點醉。韓曉雪這頓飯從開始吃就一直很少話,偶爾和煙疤女說兩句。高傲男也是一樣,沒有了往日的豪爽,裝B的樣子。高傲男的性格真的變了很多,說話時會和以前一樣,但是不說話時,那以前擁有的氣質,消失的一幹二淨。
我說:我知道大闖哥很厲害,也相信哥你能辦好,但是我怕這小子跟咱們玩陰的啊,一會一旦帶著人來怎麼辦?大闖醉是沒醉,但是肯定喝的有點暈,竟然跟我講了心理話。大闖說:他要是帶著人來,咱們就來軟的,道歉你行不行?我點點頭說:行啊,隻要把這件事弄過去,我怎麼都行。大闖說:那就行了,我心裏有數。真你媽酒後說真言啊,原來大闖早準備讓我服軟了。
其實我的意思也是這樣,長毛這人我交往這幾次,能看的出來他是軟硬都不吃的人。高傲男現在夠軟了吧,白老板交情不錯吧,長毛吃嗎?不吃這一套。但是硬呢?高傲男那天找的人不是很硬,所以也測不出來長毛究竟能吃多硬的人!我的想法是,讓大闖帶著我和高傲男給長毛認個錯。用大闖的名氣震住長毛,然後來個硬中帶軟,軟中帶硬。不過我沒好意思說,怕大闖沒麵子。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大闖竟然也是這麼想的,要不是喝的比較多,他也不會說出來,果然是個老油條。
大闖他朋友,在一旁說:要不我叫點人來?我心理暗想不錯,既然談,起碼氣勢上不能輸,一旦等會人家來一堆人,你都敢說話,看著人家的臉色,那還怎麼談。大闖說:不用,要不你給小XX他們打個電話吧,讓他們有個準備,到時不行再說。這一圈的男人當中,就我沒有手機,其他人都有,我當時看著他們想打電話時就能打電話,那是真羨慕啊。
長毛可能被我和高傲男形容的太恐怖了,大家接下來喝的也不太盡興,都在默默的等著長毛的到來。這時嘴賤男很聰明,讓煙疤女和韓曉雪先走,因為在這裏可能不方便。嘴賤男果然是個人物,想的很多,和我想的一樣。第一,一旦等會有什麼丟人的事發生,起碼不會在女生麵前掉麵子。第二,就是一旦動起手來,也不用為她們分心和擔心。第三,就是這種情況下談判帶著女人,有點瞧不起對方的感覺。
煙疤女和韓曉雪很聽話的穿上了外套,和我們打了招呼就出了包間。臨出去時,這倆女生都跟我說,讓我小心,弄的我挺不好意思的,因為她倆人的對象都坐在這。煙疤女她們沒走一回,高傲男的電話就響了。我以為長毛到了,立馬變得很緊張,豈不知是長毛問高傲男我們在哪個飯店。剛剛不是告訴了他們一遍嗎?怎麼又問,高傲男又告訴了長毛一遍我們的方位。
掛了電話,嘴賤男就在一旁就說:這小子肯定去找人了。我預感也是一樣,應該是集結完後,準備朝我們這裏進發了。大闖和他朋友還是裝作很穩,嘴賤男看的出來也沒當回事。混混都這樣,自以為自己很屌,誰也瞧不起,誰也不怕誰。大闖和嘴賤男明顯就是這種嘴臉的混混。高傲男坐在我旁邊,我很小聲的問高傲男:帶匕首了嗎?高傲男說:沒帶。估計他和我想的一樣,今天隻是出來吃飯的,所以都放鬆了警惕。
我已經有了想閃人的想法了,估計高傲男也是一樣,但是大闖把目前的形式搞成這樣,讓我真是徹底無奈了。目前隻能相信大闖的能力和名氣了,畢竟體育場大闖,這外號不是白叫的。在飯店的包間裏等了一陣子,最佳男和大闖還有大闖的朋友聊著他們的事情。都是說些和這次關係的事情,能看的出來他們平時都在一起混。
我和高傲男很悶的就坐在一旁瞎緊張,我站起來往窗外看,這你媽,這麼高跳下去,我得摔殘。又等了一會,包間門開了,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長毛。長毛一進來,就露出了笑容,嗬嗬嗬的笑,而且笑的很厲害。就像好幾年沒見到的老朋友那種感覺,很隨和,和高興的樣子。大闖坐在位置上沒動,大闖朋友也是一樣。我和高傲男都是肅然起敬的樣子,立馬站了起來,我還喊了句:長毛哥。我喊完,高傲男也跟著喊了一句:長毛哥。這時我看見嘴賤男也跟著站了起來,算是給長毛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