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淩橫他一眼:“不拆我台你就難受是吧?”
徐靳壓著笑,餘光裏看到陸宴沉挽著西裝上來, 忙斂了笑,起身招呼他:“稀客啊。近來可好?聽說你這段時間的動靜搞挺大的。”
容淩也抬手給他倒茶,招呼他坐下。
膝蓋上的小貓“喵嗚”、“喵嗚”喊兩聲, 一點兒也不怕生。$思$兔$在$線$閱$讀$
陸宴沉笑著尋了個空位坐下, 將外套扔給過來的侍者,由著人拿去掛燙保管了。
他喝口茶, 垂下眼瞼:“什麼動靜?”
“少跟我裝蒜。”關於遠創和眾恒的這場戰役,已經僵持了兩年多。
當時N市將本地幾家企業作為改革試點,陸宴沉南下遠赴出資十幾個億拿下其中一家的經營和管理權,隻是後來因為一些政策上的改變,推行和重組中遇到了一些困難,他就轉投其他,在當地待了有段時間。
兩年時間,終於有了突破,通過一係列手段不斷增持終於拿下了某A企的控股權。不過外界也有傳聞不過是一個空殼,說他本人並沒有這麼大的能量撼動N市幾個老牌企業,對本地市場的影響微乎其微。
徐靳嗤之以鼻。
他本人趕在中秋回京,就是一個兆頭。
這人綿裏藏針,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並不比容淩好相與。
“恭喜。”陸宴沉任他擠兌,沒有對此作更多說明,轉而鄭重和容淩恭賀,將一個紅色小盒子推到他麵前,“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酸,真酸。你不等他們結婚那天再送?”徐靳道。
陸宴沉隻是清雅地笑了笑:“小五都要結婚了,你呢?沒有一點兒打算?”
徐靳不在意地往後一靠:“一個人多好,幹嘛要找個人來管自己?”
陸宴沉笑著又喝一口茶:“人各有誌,是這個理兒。”
拜別了兩人,容淩抱著二餅回了西山龍胤那邊。
澆過花、喂完貓,望著空蕩蕩的屋子他又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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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黎發現容淩的電話時,已經是會見完合作夥伴之後了。
她連忙撥回去:“喂——”
響了幾聲那邊才被人接起來,他似乎是在散步,有腳步聲在安靜的空間裏傳來。
鍾黎笑道:“不好意思啊,剛剛有事情。怎麼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他悠然給自己倒一杯茶,抿一口。
鍾黎被這個問題問住,總感覺他有找茬的嫌疑。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她多少也了解一些他的脾性,腦袋瓜一轉就回過味兒來,忙道:“不好意思啊,剛剛真的在忙,手機靜音了。”
“真靜音還是懶得接啊?‘大忙人’真有這麼忙?”他語氣淡,喝完茶隨手就將茶杯“啪”一聲扔桌上了。
聲音其實不算大,但在安靜的室內卻格外清晰。
鍾黎是傻子都能聽出他的不滿了。
況且她也不傻。
鍾黎忙道:“對不起,是真的很忙。”
旁邊帶的兩個學員都朝她看來。
鍾黎有點尷尬地站起來,逃也似的出了休息室。
走廊裏很安靜,她還是下意識捂著手機躲到了轉角處:“沒騙你,真挺忙的。我剛剛在跟幾個學員、幾位老師探討大廈的規劃設計,你也知道,這個項目很緊張,預計要在兩年內完成。這麼大的工程,兩年時間實在是……”
聽她在話筒裏絮絮叨叨,容淩無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