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興宇適時地拋過去兩個房間的牌號,說
“二位哥哥,春xiao一刻值千金啊。”
那兩位小姐擁著二人出去了。薑興宇給李剛點了一支中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然後靠在沙發上悠悠地吸著。李剛的心裏早急成了一團火,恨不得馬上就摟著頭牌小姐去銷魂,可是薑興宇偏偏沒有把李莎莎叫進來,隻好嗬嗬地笑著掩飾內心的尷尬。
薑興宇見時機差不多了,對著包房門叫道
“莎莎,文文你們進來吧!”
門開了,李莎莎率先走了進來。直接偎在了李剛的身邊,而那個叫文文的麵容清秀可人的女孩而則坐到了薑興宇身旁。
事後薑興宇回想起李剛見到沙沙的神情仍禁不住大發感慨——李剛整個人一下子象被施了魔咒一般定在哪裏。夾著煙的手正要將煙放到嘴裏去吸,嘴巴張開了,可是煙還沒放到嘴上,就在半空中懸著。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李莎莎,眼球都一動不動,足足半分鍾的功夫,方才緩過神來。李剛尷尬地笑著。
李莎莎確實個天生的尤物,這一點薑興宇心裏也早有感觸!
薑興宇悄悄地從兜裏摸出一粒藥丸塞到李剛手裏,扒在他耳邊悄聲說
“這是樓層經理給的金槍不倒,聽說莎莎小姐的功夫很厲害,大哥你可要小心啊。”
李剛笑得更歡了,薑興宇摟著文文站起身,順便把房間號牌放在茶幾上,說
“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叫我,我要先上去了。”
說著摟著文文走了出去,李剛嗬嗬地笑著,也攬著李莎莎的腰跟了出去。
進了自己的房間,薑興宇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抽出一支中華煙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安靜下來後,他忽然產生了一種陌名的悲哀。他必竟是教師出身,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是現在,在他身上哪還有半分教師的影子,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生出了強烈的厭惡!下意識地,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垂下頭去。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的頭亂轟轟的似有無數的蒼蠅在叫。等他再抬起頭時,竟嚇得他幾乎要跳了起來。
文文關上房門,將上身的衣服脫了淨光,隻剩下一條網狀的紅色胸罩。
“你幹什麼?!”薑興宇喝問。
文文放肆地笑了起來,反問:“你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麼?”
薑興宇畢竟頭一次與小姐單獨相處,竟一時語結。是啊,你說你帶著一個小姐開了房間,要做什麼,難道隻是聊聊天,喝喝茶?
薑興宇之所以自己也帶著一個小姐來開房間是為了不讓李剛產生懷疑。這是****的規矩——一群人去****,大家都招,事後誰也不會亂說,因為互相都握有把柄,如果有一個人不招,那就相當於大家的把柄都落到了一個人的手裏。
薑興宇擺了擺手說
“文文,你把衣服穿上吧,陪我聊聊天就可以了。”
文文先是一愣,但她畢竟是吃江湖飯的,見過各式各樣的人——男人,年少的,年老的,文質彬彬的,俗不可耐的……在她眼裏男人就是男人,脫guang了都是為了那麼一回事,沒有什麼分別!男人不過是把她當成了泄欲的工具,而她也看穿了男人虛偽的麵孔。沒有一個男人會真正看得起一個妓女,同時也沒有一個男人能讓她看得起。
但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多少讓她感到了些與眾不同。她決心考驗一下薑興宇的定力,也想測驗下自己對男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是我不好看嗎?你沒有看中我?”她嗲聲嗲氣地叫著,扭動腰肢,跳起性感的舞蹈。
薑興宇略帶欣賞的目光看了半晌,依然無動於衷,苦笑著說
“你很漂亮。”
文文知道自己沒有達到目的,因為薑興宇的目光中並沒有一絲的貪婪和****。她縱身撲到薑興宇身上,身手向他的下部摸去,她摸到了一根硬梆梆的東西。
薑興宇萬萬沒料到這小姐會如此的大膽,放蕩,一下子將她推到地上。
文文趴在地上,卻望著薑興宇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
“老板,我還以為你是陽痿呢?”
“你才陽痿呢!”薑興宇憤憤地掐滅了煙頭,從手包中拿出500元錢放到茶幾上,起身就往外走。
文文急忙上去從後麵抱住他,淡淡地說
“我知道了,你和哪些臭男人不一樣,我陪你聊天。”
說著,她放開薑興宇,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薑興宇回過身,令他大感意外的是,文文的眼睛裏竟滾出一顆大大的淚珠。這個整日裏賣弄風情,妖媚放浪的女子,竟也是傷心人別有懷抱。薑興宇對這個女子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走過去,溫柔地拍了拍文文的肩膀,然後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