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穿好衣服坐到了茶幾的另一側,抹去臉上的淚珠,望著薑興宇擠出一絲慘笑,說
“你是個好人。”
“好人?”薑興宇也擠出一絲慘笑,點了一支中華煙遞給文文,自己也點了一支,歎道
“我也想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好人。”
文文深吸了一口煙,慢慢地吐著煙圈兒玩。
“你做這一行多久了。”薑興宇問。
“兩年。”文文輕歎著說。
“為什麼要做這一行呢?”薑興宇對這女子的身世竟產生的興趣。
文文擺弄著手裏的香煙,說
“小時候,我父親就死了。我十八歲那年高中剛畢業,沒考上大學,母親又病了,手術費要五萬多,我們孤兒寡母的上哪兒弄那麼多錢去。我一個女孩家不做這個做什麼?”
薑興宇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人人都有一首難唱的曲啊!文文也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又恢複了滿不在乎的神情,說
“可惜啊,沒等我賺夠做手術的錢,母親就死了。”
“那後來為什麼不幹點別的?”薑興宇問
“我能幹什麼呀?再說做這行有吃有喝,有錢花,自己也就習慣了,人怎麼不一輩子呢。”文文說得輕鬆,可是語氣中卻透著太多的無奈。
“你才二十歲啊。”薑興宇不無感慨地說:“今後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青春飯能吃幾年,怎麼不為將來打算一下呢?”
文方盯盯的瞅著薑興宇說:“你該不會是老師吧?滿嘴的說教。”
薑興宇嚇了一跳,反問:“你看我象嗎?”
文文並沒有察覺他的異樣,搖了搖頭,繼續說
“老師可沒你那麼有錢。我以前也接過幾個老師,開始時說得仁義道德,振振有辭,等我脫guang了衣服,比猴都急!真不知道他們背地裏遭踏了多少學生!”
“別亂說!”聽別人說老師的壞話,薑興宇本能的叱責:“哪行沒幾個敗類!別的行業敗類更多!”
文文吃吃地笑了:“還別說,你還真象個老師!”
薑興宇瞪了好一眼不做聲。
文文又歎了一口氣:“唉!有時候我也想做點什麼,可是實在沒什麼可幹的。”
“要幹的事很多啊,就看你幹不幹了。”薑興宇說
“我最想的是被人包了。”文文又開始放蕩,嬌聲嬌氣地說:“可惜呀!我知道,男人都是隻喜歡我的身子,而討厭我這個人。所以我現在也是,能對付他們點錢就是點錢,也不算吃虧,總比什麼都沒有好。現在我還後悔呢,第一次隻賣了八百,被那個男人弄暈過去兩三次,要是現在,我非賣上幾千不可。”
“你就不能想點別的嗎!”薑興宇見她放浪,心生厭惡。
“讓我說什麼啊。”文文歎息著:“我就這麼一堆一塊,要,你就拿去;不要,我就留著給別人。還是說說你吧。如果你願意說,我就做個聽眾吧。”
薑興宇又是長歎一聲:“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都是陳詞爛調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文文站起身轉到薑興宇這邊,說實話,這女子一會哀怨,一會兒放浪,不過說得倒也是實情,弄得薑興宇也不由得心旌蕩漾起來,扭過頭問
“你知道什麼?”
文文將嘴唇湊到薑興宇的耳邊喃喃地說
“你是做生意的,你有事求那個你叫大哥的人,所以你才讓沙沙姐去陪他,這叫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懂!”
薑興宇倒真是對這個鬼精靈怪的家夥真的產生了興趣,他側過身注視著文文。
文文半閉上眼,嘴唇有規律地觸動。那確實是一張令男人無法抗拒的臉,薑興宇沉得身下的器官又在*,他將文文攬入懷中,在她的唇上輕吻一下。誰知道他的雙唇剛碰上文文的唇,一條火熱濕滑的香舌蛇一般渡入他的口中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薑興宇血往上湧,情不自禁地將手探入文文的上衣之中,撫mo著她尖挺的****,而文文輕聲的呻吟更讓他血脈賁張,他的手開始向下遊動,薑興宇心理上的最後一道防線正在迅速崩潰。誰知就在這時候,文文忽的輕笑一聲,從他懷中掙脫了出去,整了整衣衫,坐回原來的位置上,鬼笑著說
“你是好人。我隻想證明一下自己對男人是否還有魅力,我配不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