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處,“龍吟,那些過去的事就讓它們過去吧,我以後隻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但,他們不是在逼你立後嗎?”魏龍吟不得不開始思考現實問題。
“放心吧,延續血脈的問題我已經想過了。我不是還有個堂兄嗎,他那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能生,嫡子庶子一堆呢。”
梁豪覺這些年來被晨曦軍的人視為唯一可以扶持的主子,所以花了很多銀錢來供養他,也就養成了他風流成性貪圖享樂的作風。
晨曦軍的成員們對這一點倒也不去幹涉,他們覺得梁國皇室血脈能豐富起來是好事。
梁星瀾續道:“他的兒子不一樣是梁家血脈嗎,我過繼一個來當太子便是。”
“……所以你剛才說要成親生子是故意的?”魏龍吟明白了過來,瞪著梁星瀾。
“咳,”梁星瀾坐直了身子,“我們為什麼要躺在柴房裏聊天?”
“嗬,說得也是。”
魏龍吟唇角一揚,冷不防地將梁星瀾一把橫抱起來,走出柴房。
“喂!”梁星瀾雖然為了防止墜落下意識摟住了魏龍吟的脖子,卻大聲抗議道,“這樣被人看見了成什麼樣子!”
“就是要被人看見。”
魏龍吟一邊抱著梁星瀾朝他臥室的方向走,一邊淡淡道。
“這樣他們才知道你是我的,不敢再來勾引你。”
“……”梁星瀾羞紅了一張臉,不再掙紮。
算了算了,反正和魏龍吟之間的關係早晚要讓所有梁國人知道的。
自己橫豎是說不出口,還不如索性就讓今天看見這一幕的下人去傳。
果然,這事從第二天開始就已經到處都傳開了。
之後兩人倒是過了幾天平靜的生活。
魏國那邊,也一切都風平浪靜,井井有條。
自從魏墨安當了皇帝,歐陽家的大多數人對歐陽玉飛的態度都變了,因為他們都知道歐陽玉飛可是魏墨安麵前的大紅人。
他們連帶著對紀清池也殷勤了起來。
就唯獨歐陽嶽,還是天天板著一張臉,沒事不會多跟歐陽玉飛說一句話。
紀清池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去找歐陽嶽談談。
“歐陽叔叔,您現在有空嗎?”這個下午,紀清池主動敲響了歐陽嶽的書房門,“想跟您聊聊。”
“何事?”歐陽嶽抬頭冷冷瞟了紀清池一眼。
“我這人說話直,就不兜圈子了。”紀清池坐到了書房中的椅子上,“您真就那麼看不上阿飛嗎?這到底是為什麼?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嗎?”
“……”歐陽嶽沉默了片刻,“無事。但他整日不務正業行為荒唐,我不該看不上他嗎?”
“他怎麼不務正業了?”紀清池忍不住反駁道,“論才能,您別的兒子我是不夠了解,但我之前有跟阿辰討論過關於歐陽淩楓的事,我估摸著阿飛的才能怎麼都在你的寶貝小兒子之上吧。”
正在隔壁房間看史書的歐陽淩楓打了個噴嚏。
歐陽嶽聞言再次沉默半晌,終究歎了口氣。“你既非要逼問,跟你講了也無妨。飛兒是我長子,我曾對他寄予厚望。可是有段時間,他忽然變得放浪形骸,頻頻出沒於煙花柳巷之地,我罵他他竟還理直氣壯地說就喜歡玩樂,我又怎能不傷心絕望!”
“出沒於煙花柳巷之地……”紀清池抓住了重點,忽然莞爾一笑,“我可以作證,他絕對沒碰過其他男人或是女人。他第一次吻我的時候,可是生澀得很呢。”
其實吧第一次接吻時生澀不生澀的,紀清池也感覺不出來。但後來隨著次數多了,紀清池也就漸漸有了對比和不同的感受。
“你說的是真的?”歐陽嶽眼神中帶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