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傳來禦醫,經過診治,禦醫支支吾吾,言陛下生了怪病,病因暫時不明。
皇上陡然重病,太子與司桓肅卻皆不在京中。
事實上,從太子被彈劾,就是有人在背後計劃。
皇上生病,吐血,昏迷。
趙家暗中早已經準備就緒。
朝堂之上暗流湧動,風波叢生。
宮裏雖消息封鎖了起來,卻有人得到了密報,皇上已是神誌不清,不知真假。○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值此關鍵時候,一旦站隊,若成,日後高官厚祿,加官進爵。
有人的心已經偏了,開始動搖。
說是太子不定已經感染的疫病,死在了路上,漸漸的,形勢又有了微妙的變化。
顧家幾世幾代的立身法則是不參與黨派競爭,不站隊,隻做一個本本分分的臣子。
這短短的時日,連顧元彥都受到了影響。
好在顧元彥裝傻充愣糊弄了過去。
這日,一個平平無奇的日子,顧運早早醒了過來,她這幾日連懶覺都不大睡。
醒來後就靜靜躺一會兒,被子裏暖呼呼的,她把手伸出來,放在被子外麵,沒一會兒,手就冷了,人也清醒了。
洗漱完,換好衣裳,早飯還沒來的及吃,忽聽見前院有動靜。
顧運也不叫丫鬟,自己就抬腳走出去,拉了個丫頭問,說是幾個護衛都往老太太院裏去了。
顧運連忙也往那邊過去,才進院子,隻見丫鬟們立在廊上。
進得屋,隻見顧泰,顧承庭都在這裏。
“大姐姐,哥哥。”
顧泰把手一抬,招她過去,“我知你要問什麼,的確是出事了。”
顧運心一提,眼睛緊張地看著他們。
顧泰輕輕吐出兩個字,“逼宮。”
趙家聯合京畿營,封鎖了京內的消息。
顧運瞳孔立刻縮了一下。
顧承庭沉聲說:“宮門現已經禁閉,隻餘下禁衛軍與之殊死抵抗,隻怕現在宮內,他們要逼迫皇上廢除太子,改立熠王。”
“這怎麼辦,就隻能等著了嗎?”顧運憂心忡忡。
顧泰摸摸她的頭,緩聲音安慰,“休要害怕,這些日子關緊門戶,好好待在家裏。隻要皇上不寫廢儲改立另傳的詔書,他們不敢對皇上動手。若果真敢如此,那中山王立刻能打著清君側除死反賊的名頭攻進來的,到時候,趙家的如意算盤可就落空了。”
顧運又連忙問:“太子呢?有沒有消息?”
顧運現在懷疑太子那個時候出事,也是趙家的手筆。
顧泰垂著眼皮說了一句,“太子會沒事的。”
兩股勢力交纏,京中戒嚴,從這日起,日日有巡邏的隊伍。
一日過去,氣氛愈發劍拔弩張,已如繃緊到極的弦。
顧家裏,安安靜靜。
下人們都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顧運忽然想起來司桓肅這次離京,他那日好像說了什麼,讓自己等他回來?
不對,顧運越想越覺得不對。
皇上知道自己身體出了事,這個節骨眼上怎麼還把司桓肅派出去,且司桓肅一走,皇上不幾日就病發,然後起不來床,這些,是不是都太過巧合?
而站在趙家的角度上看,他們的計劃未免太順利一一點,還是說,皇上這個病,本來就與他們有關係,所以他們非常自信。
但皇上會不會將計就計呢?
顧運越想,思路越開闊,皇上會不會看穿了這場計劃,還是他對某些人懷疑了,正好借著這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