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是國色天香,卻是那種小女孩獨有的清純,幹淨的仿佛容不下任何的肮髒。
茜兒驚慌的從顧長安的身下爬起來,轉過身去,不敢看他。
那清秀的臉龐,俊美的眉眼卻早就刻在了茜兒的心中。
臉上有著滾燙滾燙的灼熱感,茜兒忍不住用去覆蓋住,想要降低它的溫度。現在自己的臉上肯定紅的不成樣子了吧。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顧長安馬上從地方爬起來,連賠不是。
“顧大夫不必自責,意外而已。”茜兒盡量保持著語氣的正常,不讓顧長安聽出其中的緊張。
“那小姐為何不肯麵對我。”顧長安看著茜兒的背影不解。
“我。”茜兒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慌忙中隻得說,“我餓了,我們回去吧。”
容不得顧長安回答,茜兒邁腿向前走去。
留下顧長安在原地。
許久,興是知道了小女兒家的心事,顧長安笑了起來。
一回到家的茜兒便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任誰來都不肯開門,這可急壞了肖夫人。
看到後麵回來的顧大夫,肖夫人像是找到了救星,迎上去想要問個究竟。
顧長安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安慰著肖夫人,“夫人,沒事小姐許是累了,沒事的。”
顧長安走向前去,扣了扣門,問道,“小姐你在裏麵嗎?”
茜兒躲在門後,遲遲不敢開門。
顧長安又道,“小姐,你開開門。”
猶豫了許久,茜兒打開一點門縫,看著門外的人道,“娘親我想喝雞湯。”
“好好好。”聽到自己女兒終於開門說了話,肖夫人忙不迭的應到。
確定娘親走遠,茜兒將門開的大點,“顧大夫進來說話。”
茜兒給顧長安倒了一杯茶,卻遲遲不肯開口說話。
“小姐找我進來可是有事?”
“顧大夫我。”對上顧長安的眼睛,茜兒起身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濕潤讓顧長安一下亂了方寸,再看那雙眼睛,分明寫滿著驚恐,害怕。
短暫的幾秒,在茜兒的眼裏卻如同幾個世紀那麼漫長,“對不起,顧大夫我。”茜兒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雙手不停的搓動衣角。
看著一臉自責的茜兒,顧長安起身吻了過去,霸道而纏綿。
茜兒著覺得一陣窒息,顧長安的吻和她的完全不一樣,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慢慢環過腰際,抱住了顧長安。
“小姐,我喜歡你。”顧長安抱得緊了一點懷裏的人兒,“從我第一次見到你開始,那個時候你虛弱的不成樣子,可還是那麼的美。”
朝顧長安的懷裏蹭了蹭,可以清楚的聽清心髒的跳動,“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喚你顧郎可好。”
“好。”
“你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喚我的名字吧,不要小姐小姐的。”
“好,我答應你。”
互相表露心意的兩人,就像是吃了糖的孩子。
一有空閑時間總是膩在一起。
在顧長安的院裏,茜兒隨著他識別各種草藥。那種她從小就厭惡的味道漸漸的也變得不再那麼的惡心,茜兒漸漸開始喜歡上這種味道。
喜歡一個人,竟也可以讓一個人改變的那麼多。
偶爾的時候,茜兒也會給顧長安讀一些詩詞,末了,茜兒總會問,“顧郎你可知這些詩詞的意味?”
顧長安把茜兒拉入懷中,把頭埋進發中細嗅香味,那些詩詞的意味顧長安怎可不懂,那寄予心意的詩句,就是她想要說的吧。
可是自己能給她什麼?
有的時候茜兒也會怕。
她知道父親的願望便是自己嫁一個狀元郎,肯定不會同意自己和顧長安的往來。
每一次和顧長安單獨相處的時候,茜兒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偷東西的老鼠,激動卻又害怕著。
茜兒也曾不止一次問起顧長安談起今後的打算,可顧長安總是說,不著急。問得多了,顧長安也變得不耐煩了,茜兒索性不再問了。
以為顧長安會給自己一個合適的交代,所以茜兒一直在等,等著那一天顧長安拉起自己的手,不管父親的阻攔,和自己成親,給自己一個家。
可是,茜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等來的確是一個女子,一個顧長安喚作娘子的女子。
天剛露出魚肚白,茜兒便被屋外的叫聲鬧醒。穿好衣服,來到大門外,發現父母早已在這裏。鬧事的女子,躺在地上哭天搶地,引來了眾多鄰居的圍觀。
茜兒正準備問清來龍去脈,顧長安便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女子,顧長安一驚,道,“你怎麼會來這裏?”
女子抬頭,見是顧長安便撲了過去,捶打著顧長安,而顧長安竟也任憑女子的廝打。
“顧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女子的目光看向茜兒,明白了什麼,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朝著茜兒的臉就是一巴掌,“賤人。”
茜兒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肖夫人心疼女兒被打,一把拉過女子將茜兒護在身後,防止女子再做出什麼傷害女兒的事。
“你幹什麼?”顧長安一把拉過女子,質問道,“你瘋了?”
“你個負心漢。”女子將指頭指向茜兒怒氣衝衝道,“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竟然讓你拋棄我們母子?”
“你們,母子?”茜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顧郎,你成親了?”
“我。”顧長安語塞,自己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顧郎?”女子冷笑道,“這個稱呼我不知聽多少女子叫過了,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聽了半天,肖迪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和這麼一個大夫好上了。
“顧長安,現在你就帶著這個女人走,我們不歡迎你。”說完,肖迪拉著哭哭啼啼的茜兒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