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幸虧穀大哥相機行事,小弟這次能夠逃過一劫,便是欠了穀大哥一條姓命。”夜焱真誠的表示感謝,如果不是事先得到消息,他這條小命可就難保了,如今,對方的計劃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下,還有什麼好怕的?
“夜老弟要如何應對呢?”穀飛此行的任務可不是臥底,而是接受宗主委派,保證夜焱出海的安全,將夜焱毫發無損的帶回宗派,他才算是完成使命。”不知道穀大哥有什麼建議?”夜焱雖然已經有應對之策,不過做人還是謙虛一點的好。
穀飛不慌不忙的獻策道“這要看夜老弟的心思,如今掌握了他們的行動,我們的回旋餘地很大。如果夜老弟不想大動幹戈,隻需打亂他們的步驟,就可以讓他們的計劃流產。這種方法不傷和氣,隻是風險稍微大了一些,這些人隻要在飛舟上,就有冒險的可能姓。”
夜焱搖頭道:“小弟的眼睛不夠大,容不下這麼多沙子,讓這些心懷不軌的家夥留在飛舟上,和其他修士一般的待遇,分配一樣多的靈石,小弟辦不到。”
穀飛也是覺得這種方法太過冒險,不可取:“這些人都是有宗有派,要處置他們必須拿出證據來才能讓人信服。名單是我調查得來的,不能作為證明,捉賊拿贓,捉殲拿雙。要辦他們,除非等到他們動手。靈海派在騰明島設有分舵,為策萬全,我可以找本派弟子幫手。”
“有勞穀大哥了,那就等到他們動手再收拾他們。”夜焱淡淡的一笑。
“夜老弟不必客氣,在下是在執行宗主的指示,不敢讓夜老弟有絲毫損傷,飛舟改造的圖紙,還請夜老弟費心。”穀飛此行的使命不止是保護夜焱,也是督促夜焱盡快完成圖紙,這一路上,夜焱倒是把駕馭飛舟的技巧玩的純熟,儼然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飛舟的改造圖紙,他可是動也沒動。穀飛不得不著急啊,可是人家是單純的幫忙,他也不好一個勁催促,頂多是借機提醒一下,還是有很婉轉的方式提醒。
夜焱自認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人家胖子待他可不薄,先是用一萬兩千上品靈石的地板價賣給他頂級飛舟,還免費幫忙改造。如今還派人保護他的安全,派來的人也是盡心盡力。所以飛舟的改造圖紙,還要盡快交給人家,要知道,靈海派急等著用呢。
得知騰明島的神奇原來是蝶洛花作祟後,夜焱斷然不肯登岸了,萬一再被神奇了如何是好?島上的女修可不比甄倩倩,還不把他洗劫的一清二白?當然,他也不會跑去找甄倩倩。幹脆留在船艙中,借著休整的時機完成飛舟改造圖,順便也是等待法力的恢複。
由於擁有十萬鬼仆,他連丹藥也懶得使用,每個鬼仆身上抽取一點法力,便可以讓他恢複如初,至於那些鬼仆的法力,反正一時半刻也用不到,幹脆順其自然。
甄倩倩雖然也留在飛舟上,卻是不再來找他說話,發生了那種事,再見麵難免覺得尷尬,不如避而不見,二人陷入了傳說中的冷戰!
對此夜焱隻有坦然麵對,有的事既然做了就要承擔代價,他的代價恐怕是失去一個姐姐,這個代價真的讓他傷不起,這該死的蝶洛花!
在他繪製飛舟圖紙的期間,穀飛調用靈海派的力量,對於即將發生的叛亂做出了周密的部署,而且及時向他彙報,大概是為了讓他放心。
穀飛帶來的不止是叛亂的信息,還有那些登島的高階修士出醜的笑料,騰明島上的土著修士,似乎很善於利用蝶洛花的神奇之處,丟失儲物袋的修士絕不止張遠,少說也有幾十號人,隻不過其他的高階修士彼此熟悉,丟了儲物袋就互相周轉,不來找他借錢罷了。
和甄倩倩的冷戰狀態一直持續到飛舟後的兩個月,絲毫不見回暖的跡象,夜焱駕馭著飛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即將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有元嬰期的魚怪,有船員的叛亂,夜焱處置那些破事綽綽有餘,唯一讓他揪心的是甄倩倩。她不會真的和自己絕交吧?真要是讓她打自己一頓,這件破事從此翻篇,兩人恢複到從前的關係,夜焱也是很樂意的。
“那個甄倩倩怎麼了?”張遠雖然比較遲鈍,也是感覺出一絲不同尋常的跡象,甄倩倩以前是時不時的就跑來找他們,但是自從啟程前往遠海,貌似就從來沒有露過麵,這不是很反常嗎?
“估計是下麵的是比較忙。”夜焱閃爍其詞的搪塞。
“下麵有什麼好忙的?除了捕獵的時候,那些家夥根本無所事事。”張遠的姓格不像個修士,倒是更像個漁夫,擁有一艘飛舟是他夢想,元嬰期的魚怪是他的夢想,其他的事情一概漠不關心。
夜焱心說他們忙的事情可多了,幫自己把飛舟的買家也找好了。
無盡之海作為齊州和惠州的天然屏障,其遼闊超乎夜焱的想想,比起遠海,從碼頭到騰明島的海域,就像一個巴掌大的小水塘。遠海的概念也是模糊不清,一般認為,從騰明島繼續向南,脫離了騰明島的範圍,便是到了遠海,如今的飛舟可以說是到了遠海,這片海域雖然並不凶險,但是很少有飛舟抵達。
夜焱並不是在糾集這些無聊的概念,隻是想為那些圖謀不軌的家夥找個適合動手的地方。套用一句俗話,這種地方很適合殺人,神不知鬼不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