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了這些人立即回來向本座複命。”
說話功夫天就亮了,熱浪隨著第一抹光線接踵而來。夜焱築基期的修為,在夜裏還覺得不舒服呢,站在火爆的光線下,感受著一排排熱浪侵襲,當真是要了他的小命。
“疑犯由夜兄弟審理是宗主交代的命令,夜兄弟不必顧忌身份,有什麼要我們做的盡管交代。”這一批高階修士以雲長老為首,此人也是執法堂的出身,身份還比夜焱高出一等,人家可是執法長老的身份。
夜焱被熱浪烤的暈乎乎的,哪還有心思審理這些人,用袖子抹了把汗說道:“這批追出來的家夥都是對小弟心懷不軌,哪有人是無辜的?有什麼好審的?依小弟的意思咱們也不用麻煩,全部弄死得了。”
如今被捕獲的一百五十一名修士全部押解到場,這些人中多少有幾個是初犯的,聽見夜焱審也不審就要把人全部處決,頓時就有人提出抗議。
“你們敢草菅人命?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你們如何向其他修仙勢力交代。”
“你們不經過審問就處決別派弟子,天恒宗絕不會放過你們!”
一般而言,修士在別派弟子犯錯,隻要不是大罪,最多是打一頓鞭子,那些初犯的人當然不甘心受死。
夜焱也覺得這些人言之有理,轉而向雲長老交代道:“這件事千萬要保密,一個活口也不要留。”
“這個不太好吧?”雖然說宗主明令交待疑犯由夜焱處置,但是這小子審也不審就把人全部哢嚓了,雲長老可不能聽之任之。
納蘭彩也難得的表現出憐憫之心,至少給人家一個解釋的機會呀。
此時,人堆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夜兄能否借一步說話。”
夜焱循聲望去,這不是鬼王門的少主嗎?還有那個冷豔的女修,仍然是一臉的高傲,那張驚豔的小臉都快要冷的結冰了,在死亡沙海的炎炎烈曰下十分的解暑呀。
“歐陽兄,你怎麼被抓起來了。”夜焱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兩人跟前,不知情的惡人,還以為他和鬼王門少主關係有多鐵呢。
“一言難盡。”歐陽倫實在是說不出口呀,他是認定夜焱要倒大黴了,風風火火的跑出來看熱鬧,結果被埋伏在驛站外的幽冥宗修士當場擒下。要知道,宗主調集來的人手全部是戰堂和執法堂的高手,歐陽倫和這個冷豔女修頂多屬於宗派的後起之秀,哪裏有反抗的餘地?
“一言難盡就多說幾句吧?在下是在執法審案,歐陽兄不把事情說個清楚明白,在下也不敢私自放人呢。”夜焱很無奈的表明身份。
“這個嗎,在下絕對沒有加害夜兄的意思,之前也沒有做過作殲犯科的事,如果夜兄念在之前的交情放過小弟一馬,小弟感激不盡。”歐陽倫哪有臉說出實情,隻是哭喪著臉保證。夜焱當然相信他不是來害自己的,歐陽倫好歹是鬼王門的少主,犯得著做那殺人掠貨的勾當?即便要做,也不用帶上這個冷冰冰的女修。要說是為了報複自己也不可能,堂堂鬼王門少主要報複人,還用得著親自動手嗎?
夜焱不止知道歐陽倫不是要加害自己,而且還知道歐陽倫屁顛屁顛的跟來,是來看熱鬧的,想看自己倒黴,想看著自己死!
坦白的說,夜焱還真不能隨便處決歐陽倫,人家好歹也是鬼王門的少主,真要是動了他,夜焱和鬼王門立即成為死仇!鬼王門門主說什麼也不肯放過他的。兩派之間的紛爭是宗主費心的事,夜焱幹嘛平白無故的招惹一個死敵?還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死敵,不如乘機撈上一票,順便還賣個人情。
既然人家鬼王門少主覺得難以啟齒,夜焱也不想把話說的太清楚明白,反正你小子屁顛屁顛的跟來想幹什麼,大家心裏有數!不付出代價就想脫身那是做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