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一帆把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地吹著,讓大家安靜下來。
頓時,大家屏住呼吸,隻見一帆一隻手摟著昏迷的寧兒,另一隻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頓時,圈子中便出現了一幅畫:
藍天白雲下,一個美麗的少女坐在溪邊,裸著腳開心地戲水,後麵走來一個黑衣男子,悄悄地蒙住了她了眼睛,溫柔地說,“寶貝,猜猜我是誰?”
“還用猜啊,你一靠近,我就聞見那股特有的清香了,是你身上的味道出賣了你啊!”少女開心地回答,然後用指尖輕輕地點了男子的鼻梁。
“隻知道戲水,你了解水嗎?你在和它玩耍的時候理解它嗎?其實,最高境界的善行就像水的品性一樣,澤被萬物而不爭名利。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上善若水。”黑衣男子溫柔地解釋,同時輕輕地撫摸著少女的頭發。
“我感覺到的水,它不僅有著大浪淘沙的雄偉,更有著潤物細無聲的平凡,我希望自己的能像水一樣溫柔,像水一樣奉獻著大地,滋潤著萬物,更希望自己能像水一樣,流到世間的各個角落,無論你走到哪,我都能一直陪著你。”少女偎依在男子的懷裏輕輕地說著。
“傻丫頭,世界本是過程的集合體,一切的一切都是作為過程存在的,隻要你開心的活著,我就心滿意足了。”
聲音消失後,邊上的黑衣男子便不見了。
隻剩下少女在廣闊的天地尋尋覓覓,可惜,天大地大,始終找不到那個他!
於是,畫麵便消失了。
一帆懷裏的寧兒依然靜靜地睡著。
“剛才的畫麵便是六弟夢境裏的畫麵,也是她內心深處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一帆靜靜地解釋道,“作為她的三哥,我知道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可我也是想更好地了解她,才讓她進入我的幻境中的,夢見她最渴望得到的東西。現在大家應該明白六弟最想得到什麼了吧,顯然,我們的弟弟是思春了,你們四人故意醜化自己,現在看到了吧,六弟喜歡帥帥的男子,那個夢境中的男子和我最接近。哈哈!”
“六弟夢裏的男子,我好像見過,”虎背熊腰的寧宇安突然說著,“記得祖宗祠堂裏有一幅畫,那幅畫上男子,和六弟夢中的男子很像,不過,畫上的不是穿黑色衣服,而是穿白色衣服。”
“祖宗祠堂裏的人物不是飛升進了天界為仙就是死亡進入冥界化為陰魂,怎麼可能在世間讓六弟見到過呢,而且六弟不過一千歲,難道進入過你家的祖宗祠堂?一定是你記錯了。”大哥宇涵說道。
“難道是我記錯了啊,這麼一說,我也不確定了,”老四拍著腦袋似乎有些疑惑不解。
“大家趕緊想點辦法讓六弟能考上鏡湖學院吧,畢竟他現在的法力才第一級,想考上也是不容易的。”大哥突然很嚴肅地說道。
“明日開始,我專門負責六弟的武術基本功,可以看出,六弟的武術最差了,所以,我還是多出點力比較穩妥。”老四憨厚地說。
突然,大哥一掌推向馬車的頂部,車頂突然炸開,隻見上麵一個人影突然消失不見了。
“壞了,還沒進入老虎國就被跟蹤了!”老五感歎道。
“不,根據剛才那人的身手,應該不是老虎國派來的,”老大沉思道。
蛇國的蛇窟裏
“兒臣參見父王!”一個錦衣男子恭敬地參拜上方高高在上的蛇王。
“泓兒,怎麼沒去冬眠啊!你好久沒有冬眠了吧,還能吃得消嗎?”蛇王關切地問。
“兒臣想去考湖水國的鏡湖學院,多學些本領,好為父王分憂。免得老虎國對我們蛇國總是虎視眈眈的,讓人非常不爽!”下麵的錦衣少年忿忿地說。
“真是為父的好孩子,準了!”蛇王爽快地說。
“謝父王!”
待錦衣男子退出後,蛇王突然招手,一個小蛇腦袋探出來了。
“泓兒一向對武術法術之類的不感興趣,去查查這次為何要考鏡湖學院。”蛇王吩咐道,兩顆小眼睛閃著精光。
不出一刻鍾,剛才的那個小蛇頭又探出來,低低地說,“陛下,殿下在平陽鎮附近突然遇到一位白衣少年,那位白衣少年是赴湖水國考鏡湖學院的,於是,殿下便想去考那所學院了。”
“荒唐,泓兒什麼時候對年輕男子感興趣了啊,難道我蛇國的美女還不夠他享用嗎?真是豈有此理!”蛇王異常生氣,“那白衣少年什麼來路?”
“據說,是老虎國寧金哲的第六子。”小蛇諾諾地回道。
“哼!無商不奸,寧金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為了我的泓兒,我不希望那個白衣少年留在世間,這事就交你親自去辦。”蛇王吩咐道。
“是!”接著,剛才的那個蛇頭便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