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第一個少年的符明明是一品符千裏追蹤,竟然被這狗屁寒大師說成為紀念符卡,真是可笑。第二個婦女那張符明明是天花符,專門傳播天花病毒施用的,寒大師居然說是一張用過的廢符。然後這第三位客人的符,明明是二品符奔雷殺,這是戰技符,價值萬金,竟然被說是一張普通的獸皮,哈哈,你們說可笑不可笑!”錢大師對著人群哈哈大笑,全然沒有料到第三名顧客的拳頭在衣服下麵緊握。
這第三名顧客能夠百分之百的肯定這是一張真正的戰技符,隻是不確定究竟是幾品,是什麼樣的戰技,所以他才來鑒定。這位寒大師雖然表麵上說這是一張普通的獸皮,但暗地裏遞給了自己紙條,這紙條他剛剛隱晦看過了,上麵清楚的寫著獸皮是二品符奔雷殺。
他正在心裏對寒大師表達謝意的時候,哪想這錢大師竟然暴露了自己的符,真是可惡。
要知道,二品戰技符價值萬金,非常的不好搞。一旦爆出來,必然是懷璧其罪,第三位顧客頓時對錢大師起了恨意。
“閣下真會開玩笑,我這明明就是一張普通的獸皮,你竟然說是二品戰技符,你這不是陷害我嗎?”第三位顧客怒目瞪著錢大師,自然不肯承認。
“錢大師,你確定這是二品戰技符?”王長老很是驚詫的看著錢大師,二品戰技符,這在天下第一符鋪出現的時候可不多,一年也就那麼四五次機會見到。
如果這真是一張二品戰技符,被周寒說成了一塊普通獸皮,那這樂子可真是鬧大了。
“什麼狗屁錢大師,我看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貨色!”第三名顧客毫不客氣對錢大師吼道。
“你說誰招搖撞騙呢,傻比一個,既然你自己都認為是一塊普通獸皮了,好啊,我這裏給你一百金。”錢大師隨手丟出一百金在桌子上,道,“一塊普通獸皮能賣個十金都是天價了,我給你一百金,你賣給我,敢賣嗎?”
“你……”第三名顧客更加的惱怒了,他自然不可能賣,憤怒著就要拔刀砍人,王長老連忙出來打圓場,“兩位別急,別急。”
王長老擋在兩人中間,然後看著周寒:“寒大師,你憑什麼確認這是一張普通的獸皮?”
“這就是一張普通獸皮,沒有憑什麼。”周寒說道。
“狗屁,有眼無珠!”錢大師罵道,周寒沒有搭理他,你現在這麼囂張,等會咱會讓你哭的。
王長老轉而又看著錢大師:“錢大師,既然你說這不是普通獸皮而是一張二品符奔雷殺,你憑什麼這麼認定呢?”
“這就是一張二品符奔雷殺,還需要怎麼認定,不信的話,你看那煞筆敢不敢賣給我!”錢大師喝道。
“你……”第三位顧客再次遭罵,心情更加暴躁了,唰的一下將刀子拔了出來,被王長老及時擋住。
“這錢大師說這是一張二品戰技符,寒大師卻說這是一張普通獸皮,不管兩人說法如何,現在這東西就擺在我們麵前。”王長老看著第三位顧客,“這位先生,這樣吧,我再把這符好好鑒定一下,如果是真的,我們可以派人保護你離開,直到你到達安全的地方為止。如果是假的,就把這當成一個玩笑,如何。”
“這……”第三位顧客愣了一下,隻好點頭,“那,那好吧。”
這張二品戰技符已經爆出來了,自己想要平安帶走,隻有依靠鋪子的保護了。
“好,既然這樣,那就請二位再仔細做一次鑒定,我馬上派人去把我們武盟的楚長老請來做個見證……”王長老的話沒有說完,被周寒打斷道,“不用那麼麻煩了。”
大運武盟的楚長老,是一名四品符師,資曆非常的深厚,是大運王朝自國師之下的第二人。如果有他來做個見證,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你心虛了?”錢大師看著周寒,目露鄙視。
“我說不用去請楚長老了,我們現場做個見證便是。”周寒說道。
“怎樣做見證?”王長老狐疑的看著周寒,不知道的葫蘆裏麵賣什麼藥。
“很簡單,既然我說是假的,錢大師說是真的,那麼我們就現場把這符使用了,看究竟是真是假。”周寒頓了頓,補充說道,“錢大師,你如果有種的話,那我們就來打賭,我賭這符是假的,如果我輸了,我輸你五十萬金,你賭是真的,如果你輸了,你輸我五十萬金,不管這符是真的還是假的,輸者不光要支付輸掉的賭金,還要支付五萬金的賠償金給第三位顧客,錢大師,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