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暖風,蔚澈天空點綴幾朵懶洋洋的白雲,最近的天氣著實讓人心情良好。
第二天,三角聚頭。話鋒從開始的一致對我,到中半場的轉向江佐。
談話結束,三人身份瞬間轉變,一已婚,一名花有主,墊底孤家寡人一隻。
章小佑瞪著江佐,義憤填膺,“你和老班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江佐難得的扭捏,“什麼勾搭,真難聽。”
“嘖嘖……你臉紅個什麼勁兒啊,有男人了就立馬變淑女了?!”章小佑眼勾勾的看了會江佐,又轉為盯著我,最後仰頭扶額感歎一句,“為何眾人皆雙,唯我獨身。”
“噗……下次文藝前,請先告知。”
“切……”
江佐和蔣峰這對,其實我並非十拿九穩,有匡她的成分,倒是江佐自個兒心虛,一次性交代。
我拄著頭笑然,看兩人又打鬧開來,眯了眯眼。
這樣……真好。
我希望今世新擁有的你們,都各有自己的幸福。
江佐,章小佑——我的朋友。
暑氣漸升,不過隨之已到假期,我基本上都呆在九龍的家裏。
範東璃已經可以脫拐行走,雖然看上去很不自然,但是我依舊很開心。
脫拐走路,應用力都在鋼板上了,新生的骨痂很容易受到傷害,所以這個星期我陪著範東璃又去了次醫院。
個人的主觀感覺不是主要依據,還是檢查為尚。
範東璃說我太過緊張,我倒是沒有否認,他的身體,也許我比他更為在意。
檢查報告顯示範東璃恢複良好,隻是左手較腿還需繼續觀察。不過涉及到神經,康健緩慢,這早也有了心理準備。
解下石膏後的這段時間,他的手依舊會時痛,醫院裏的主治醫師說還是神經的關係。
範嬸介紹了一個老中醫,說是經絡不通,折合西醫,問題也是出在神經上。
後來在中醫骨科抓了些中藥,外敷時熏,就是煎藥後,放在手上熏,等冷卻後,再敷。
結果還真是立馬見效,用了幾貼藥後,範東璃說手舒服多了。
除了用這些溫絡神經的藥物外,範東璃一直堅持的就是鍛煉,無論患手還是傷腿。
雖然現在堅持結果良好,但是每天的彎曲活動膝關節,上鉤下踩,持之以恒,為了避免反彈。
假期在家,我每天陪範東璃在小區裏的人工河邊練習走路。一來一回,大概5公裏,我們走的很慢,也當是飯後散步。
夏天的傍晚,河邊風涼涼的,散步的人不多,我下了些音樂在mp3裏,和範東璃一邊走一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