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狼尾發型的高個子男人即將對陳一哲出手時,鄭威盛衝過去將陳一哲拉開。
“小心!”鄭威盛大聲喊道。
徐京北也不甘示弱,手持亓官瀾的長劍朝著光頭男人攻去。
光頭男人側身躲過,嘲笑道:“就這點本事?”
鄭威盛趁機從背後偷襲,卻被狼尾發型的男人察覺,一腳踢開。
“可惡!”鄭威盛罵道。
江卻將亓官瀾輕輕放下,拿起刀準備進攻。
江卻怒吼著朝狼尾發型的男人砍去:“你們這群混蛋!”
狼尾發型的男人靈活地躲過,輕蔑地說:“就憑你也想傷到我?”
徐京北趁光頭男人分神,一劍刺中了他的肩膀。光頭男人痛得大叫:“啊!你敢傷我!”
他拿著狼牙棒就向徐京北掄去,就在狼牙棒即將砸到徐京北的時候,鄭威盛一腳將那光頭踹到了一邊。
狼尾發型的男人又說道:“不陪你們玩了,接下來就速戰速決吧!”
說完,他慢慢地升向空中,周圍都是電。江卻他們還聽到了滾滾雷聲,電流發出滋滋聲音。
就在這時,狼尾發型的男人雙手一揮,數道電流朝著他們劈來。
江卻驚恐地大喊:“快躲開!”
眾人四散奔逃,陳一哲一個翻滾,險險避開了電流。隨即反手就射出了一箭,狼尾發型男人躲閃不及,胳膊被擦傷了。
“該死!”狼尾發型男人怒喝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鄭威盛喘著粗氣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否則別在這裏囂張!”
狼尾發型男人冷笑一聲:“哼,那我就成全你們!”說著,他加大了電流的輸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要被電離。
他們都被擊倒在地,江卻咬著牙,率先嚐試起身。他的手臂顫抖著,撐在地麵上,雙腿努力蜷縮,肌肉緊繃,每一次用力都伴隨著痛苦的悶哼。
“啊……”他艱難地喊道,額頭青筋暴起,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徐京北也不甘示弱,他用手肘撐著地麵,身體搖搖晃晃,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再次吹倒。“我……我能起來!”他喘著粗氣,眼神中透著堅定。
陳一哲則是緊閉雙眼,雙手緊緊握拳,猛地一用力,整個人一下子坐了起來,可隨後又差點倒下去,他趕緊用手扶住旁邊的柱子,穩住身形。
鄭威盛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雙腿似乎失去了知覺,隻能一點點地挪動著,嘴裏不停地念叨著:“讓我逮到機會一定弄死你!”
那狼尾發型男人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得瑟地說道:“哼,跟我鬥?簡直是自不量力!”
就在這時,突然走過來一個白色長裙的女人,她一瘸一拐的。走近江卻才發現,這是他第一天看到的那個女人。說起來要不是因為她,他們可能晚上還在外邊晃悠呢,說不定早就死了。
她比前幾天更加消瘦了,一隻手無力地垂著,觸目驚心的是那隻手已近乎掉落,僅連著些許皮肉,慘白的骨頭清晰可見。
她赤著腳,腳掌布滿汙垢與傷痕。一條腿扭曲著,骨折處森然的白骨刺破皮膚,突兀地暴露在空氣中,那破碎的肢體如同被命運殘酷捉弄的殘次品,讓人不忍直視,隻覺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憫。
“……這姑娘是怎麼了?”徐京北震驚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