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仁和殿
已入夜,王君專門宣第五皇後伴駕。
二人對坐在席上,娘娘正給王君點著茶,正清公公從殿外進來,一五一十的把海寒潮心悅公主的話說給此二人聽。
聞言,王君吃驚中帶著些許欣喜,追問道:“海寒潮當真說了這些?”
正清公公道:“千真萬確啊陛下。”
聽此,娘娘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隻是專心點茶。
王君道:“水雲,你聽聽,這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想不到海晉那個悶葫蘆還能養出這麼一個兒子。”
“海晉”這名字一出,娘娘的手瞬間頓住。
她抬眼看著王君,眼神中暗藏恨意,可還要裝出一副溫柔賢良的模樣,抬手把茶遞給王君,道:“陛下,吃茶。”
王君看出娘娘不悅,也知道她從一開始就不滿意這門親事,不過他似乎並不在意娘娘的心思。
第五皇後道:“寒潮這孩子的確是性情直率了些,不過也不妨事。隻不過臣妾聽說他前些年從戰場上救下一女子,還和這女子不清不楚,我們的女兒想必是容不下自己的夫君心裏還念著別的人。”
聽此,王君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話裏話外都是說海寒潮與別的女子有私情,茶茶那種性子定是不會允許的,這門親事成不了。
王君道:“嗯,的確是我考慮不周了。”
王君吃了口茶,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的確是我這個父親考慮不周了。有這位來路不明的女子在這兒,日後茶茶嫁過去心裏也不會好受。此事,還是待再想想。”
又道:“夜已深了,朕該去沐浴了,你也回去吧。”
聽此,第五皇後看了正清一眼,示意他下去。
正清不知娘娘要做什麼,但還是領命退下。
王君見正清出去,很是疑惑,“他怎麼出去了,朕還要沐浴呢?”
娘娘起身跪坐在王君身邊,伸手去解王君的腰帶,含情脈脈的看著王君。
王君被她這一舉動驚訝,但又不敢動。
成婚數年,她從未對朕主動過。這,是真的嗎?今日也沒喝酒啊。
娘娘道:“臣妾與王君成婚數年,不曾好好伺候過王君,這幾日想來很是自責…”
王君耳朵裏也沒聽見她嘴裏說什麼,離她這麼近,她好像還專門熏了香,還塗了朕送她的胭脂,還有這頭飾,也是朕從前送她的,她這是想往朕身上花心思。
娘娘將王君的外套脫下,道:“今晚臣妾伺候陛下沐浴吧。”
王君看娘娘的眼神很是狡猾,今晚是要吃淨了她。
壞笑道:“都這樣了,還沐什麼浴。”
說罷,起身將娘娘抱起,腳步急促的往寢殿衝。
王君將娘娘放在床上,收手去解娘娘的腰帶,還小心試探娘娘有沒有生氣。
娘娘伸手去摟住王君的脖頸,湊到他耳邊,道:“王君解得這麼慢,還是臣妾自己來吧。”
聽此,王君“惱羞成怒”,直接把那些礙事的東西撕扯開。
她白皙圓潤的身材暴露在王君眼前,伸腳輕輕勾了勾王君的腿,語氣曖昧,“還愣著幹嘛呢?”
王君急得脫自己的裏衣,道:“明日這早朝是上不了了!”
說罷,自己踉蹌上了床,將娘娘撲倒在那兒…
外麵天寒地凍,你我身子都是熱乎乎的…
次日早上
二人身上一絲不掛,王君臉貼著娘娘的胸口,胳膊還抱著娘娘的腰。
“你好香啊。”
他覺得意猶未盡,抬臉去親吻娘娘的唇,手撫摸著娘娘的臉。娘娘也不躲,很是配合他。
“十幾年了,你從未如此對我。”
娘娘道:“王君若是想,臣妾以後日日都可如此。”
聞言,他掐著娘娘的下巴,直勾勾打量她,“是為了茶茶,還是海晉。”
聽不出他是生氣還是嫉妒,“臣妾是王君的妻子,自始至終全心全意都是為了王君。”
王君質問道:“是嗎?”
娘娘將王君的手貼在自己胸口處,眼神勾著他,“你覺得呢?”
娘娘撫著王君的手慢慢劃過腰部,又往地下探,奈何王君使壞…
“啊~”
這聲音激起王君的鬥誌,二人又是雲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