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門上傳來三聲清脆的敲門聲讓蘇安夏警覺的把自己收拾了一半的包袱快速的塞進了被子裏,故作鎮定的說了句‘進來’,定定的看著這個陪在自己身邊好久的女人,生怕被她敏銳的看出什麼端倪來。
上官鳳自吃過晚飯後就跑的不見蹤影了,不必解釋什麼,彼此都心知肚明男人是為今晚的離開做最後的準備了。給了蘇安夏一個放心的眼神,男人便抬腳離開了。
“什麼事”,心止不住的‘彤彤’直跳,生怕被女子眼尖的看穿自己的秘密來。
“王妃,這裏有金鳥大人給您的一封信,說有急事”,幾步上前遞上手裏的信封,交到蘇安夏有些顫抖的手裏。
“媞那?”皺眉看了眼乖順的女子,蘇安夏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偏偏是這個時候給自己來了一封十萬火急的信?
“你先出去吧”,冷聲支開了貼身的女子,強迫自己顫抖不停的手抽出那封潦草的信來。
夏:
快來我這裏,上官朱雀受了重傷,他想見你。
媞那
短短幾句話便成功的讓蘇安夏紅潤的臉頰霎那間失血變得慘白一片,女子的心全因剛剛媞那的一番話變得亂了起來,上官朱雀受傷了?嚴不嚴重?他不是出訪去了麼?怎麼會受傷了?
眉頭深皺,焦急的在房裏踱步,看著漸漸全黑的天色,蘇安夏心裏像是有把火再燒。
“上官鳳,等我回來”匆匆提筆寫下這幾個大字,女子咬了咬唇,不放心的看了眼桌上輕飄飄的紙,折身回去拿著杯子壓在上麵,抬腿便跑。
“行了,你回去吧,我一會自己回去”,自家王府裏的車夫剛把她送到宮門口,便被蘇安夏焦急的趕了回去,現在不是一般時刻,她可不想再惹出什麼風波來,反正她隻是去媞那那裏看下上官朱雀,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是。
一把推開門,蘇安夏跑的滿頭大汗,“媞那,媞那”,還沒進門便開始大喊,真是奇怪了,偌大一個‘金鳥閣’今天竟連一個人都沒有,黑漆漆的模樣令人有幾分發寒。
“媞那?”不確定的對著屋子裏那一團黑影低低的喚了一聲,蘇安夏心裏緊張的要死。
“夏”,女子熟悉的聲音自暗處傳來,果然沒錯。“聽說你要走了?”不鹹不淡的語氣冷靜的陳述這樣一個驚人的事實?
“你,你怎麼會知道,上官朱雀呢?”媞那的一番話驚得蘇安夏後背寒毛直立,轉頭四顧,卻絲毫看不見男人一點的影子。
被算計的感覺襲上心頭,蘇安夏心裏突然浮上一股不詳的預感。這樣的媞那讓她覺得莫名的怕。
“嗬嗬,是我告訴她的”,又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背後傳來,蘇安夏不必回頭就可以猜到身後的女子是誰。
如願的看到碧瑤那張笑的可憎的臉,如果說剛剛是蘇安夏懷疑自己被算計了,那麼現在她幾乎是可以百分百確定的了。
想到今天下午碧瑤哭哭啼啼來求上官鳳去看下和風的樣子,蘇安夏就百分百確定,消息是從碧瑤那得來的沒錯了。
眼神一暗,想到上官鳳吃飯後的離開,一抹苦笑浮現在女子臉上,還是舍不得和風,所以最後也要去看看麼?
“可以不走麼?”媞那不知道何時走到蘇安夏身邊,碧藍的眼睛盯著女子那雙想東西有些失神的雙眸,依舊用那副甜的膩死人的聲音問道。
“哼,我說不走你們就能放我走?”不屑的一把撕下女子偽善的麵具,現在是二比一,她處於絕對的下風,蘇安夏此刻就是想知道,這兩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夏,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跟你講的那個故事麼?”女子故意不回答蘇安夏的話,而是扯出了一句貌似沒什麼關係的話來。
“什麼?”看媞那不急不慌的跟自己講起故事來,蘇安夏總覺得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了。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是怎麼來的吧?沒錯,就是打遊戲穿越來的。那時候,我好像跟你說,我遊戲隻打到你把我從籠子裏救出去就沒了吧?”不知為何,媞那說道往事,嘴角邊浮現一抹深沉的笑意,“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有玩到最後,嘻嘻”
媞那的這一番話讓蘇安夏無端的後背寒毛直豎,直覺告訴她總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你想知道結局麼?”故意在女子耳邊吹了口熱氣,說出的話是那麼冰冷,“最後的最後,遊戲顯示說,隻有沾滿好友鮮血的手才能如願握住輪回的時鍾”。
一句話澆的女子的心涼到底,不敢確定的看著一臉怪笑的女子,蘇安夏不敢置信的看著渾身把自己打量個遍的女子,心裏隱隱發毛,“你這是什麼意思?”盡管小臉已經嚇得慘白,蘇安夏還是故作鎮定的開口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