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禦極八歲那年的大病其實是被人下了毒,救活過了的東方禦極就像是憑空又大了幾歲一樣。言行舉止樣樣都變得比當時的儲君更加完美,不管是武藝還是法術也進步得讓人驚歎。
萬言雙和徐戰頂著這樣的壓力也一夜之間就成熟了起來。
但是她永遠都無法明白為什麼前一天還在和他們說說笑笑的東方禦極在後一天就變得難以接近了。
但是偏偏那樣的東方禦極讓她心動了,跟在暗處跟著東方禦極去各種地方,看著東方禦極在外麵采了不少香,她覺得她應該是憎恨這樣一個花花心思的男人的,可是她卻對東方禦極越發的著迷。
這樣一個人,不能死。
萬言雙撫摸著東方禦極的臉的手猛然鬆了開來,她輕身一躍聲影就消息在了房間之中。
柳傾炎趕到的時候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淚源一把捉住拉倒了東方禦極的房中,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東方禦極咂嘴道,“本公子不救…”
他的聲音才落就見一把鋒利極致的劍橫在了他的吼間,順著劍身就看見一個眉眼間都充斥著英氣的女子。
柳傾炎一愣,他才幾天沒有跟著魏玲瓏和東方禦極而已,什麼時候又跑出來一個女人為東方禦極要死要活了。
“這位姑娘又是誰?”柳傾炎看見女子眼中的敵意消失不見,就伸手小心的將橫在自己脖子前的劍撥開。
“她是萬言雙,東方禦極的貼身侍衛。”一旁的淚源解釋道。
“淚源你不夠意思,一來到連一口水都不讓喝。”柳傾炎不理會萬言雙,起身走到桌子邊上,自己倒茶喝了兩杯。還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來。
“你快一點。”淚源催促道。
柳傾炎故意慢吞吞的把一口茶喝下去,然後慢吞吞的放下杯子,然後慢吞吞的走到床邊。
萬言雙的耐性差點就被他給磨完了。
柳傾炎不急不慢的伸出了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回頭對他們說道:“我看診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
萬言雙看了他一眼,拱手道:“還請神醫盡力相救。”
柳傾炎哼了一聲,說道:“全是給淚源麵子,不然,我可懶得動手。”
“多謝淚源公子。”萬言雙誠懇的道謝。
見她態度還好,柳傾炎也不為難,萬言雙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
柳傾炎才說道:“似乎我不在的日子裏,你們的生活也很激情嘛!”
“你可以少說點廢話嗎?”淚源不耐煩的說道。
“死的又不是你,你何必那麼緊張?”柳傾炎說道。
“他會死?”淚源問道。
“我開玩笑的。”柳傾炎笑道,眼裏卻是明了的神色,他的淚源緊張東方禦極,完全是因為魏玲瓏。
一個女人,牽動了多少男人的心?
柳傾炎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羊皮卷子,打開來裏麵插著許多的銀針。
他拿起銀針開始為東方禦極施針。
銀針的顏色變得有些幽藍,柳傾炎拿起銀針瞧了瞧。
“他發生了什麼?”
“有一顆水屬性的珠子進入了他的身體,和他合二為一了。”淚源說道。
“難怪。”柳傾炎替他把脈著,說道:“內息混亂,體內有一股能量還沒有被駕馭,正在四處的亂串。不過這東方禦極的內力真的是相當雄厚。”柳傾炎一邊按著脈搏一邊解開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