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你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既然是藝術品,就要被更多的人去鑒賞,去把玩。所以,我要把你送去娼館,讓你的身體發揮出最大的價值。”
“瑪德,老逼登,說得神神叨叨的,我還以為你們是邪教徒呢!搞了半天,原來是人販子!我艸——”
啪——
“小雜碎,把你的臭嘴放幹淨點兒,敢罵那爺,我割掉你的舌頭。”聽到林聽出言不遜,那多上來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林聽白皙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一個輪廓分明的通紅五指手印。
“哎——,小多子,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對客人動粗。若是把客人打壞了,我們還怎麼賣錢呀!”
“對不起……那爺,小多子知道錯了。”被那如思眼神一瞪,那多立刻像寒霜打過的茄子般蔫巴了下去。
“乖,你先去一邊待著去,那爺有幾句話想和客人單獨聊聊。”
“好——”那多乖乖地離開了地牢。
“那多是個好孩子!他原本與你一樣聰明漂亮,可惜他沒有遇到一個好母親。”
“當時我比較年輕,隻注重外在而忽略了內在,綁了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回來給我的傻弟弟當老婆。”
“豈料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不但不感激,反倒在生下那多後同別的野男人勾搭在了一起,妄圖逃離這裏。”
“可笑我那傻弟弟反倒處處護著她,最後落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那多也被那惡毒的女人毀了容貌,變得癡癡傻傻,一見到漂亮的東西就忍不住想要破壞掉。”
“你說這樣的女人該不該死?!”那如思突然麵目猙獰。
“該死該死……”林聽順著他的意思敷衍道。
“不過我並沒有殺死她,她不是水性楊花喜歡勾搭野男人嘛,我就把她賣去了黑街最低賤的娼館,讓她日日夜夜被人騎被人跨……嘿嘿嘿,最後你猜怎麼著?那個賤貨染了一身病,最後在臭水溝裏爛了一灘肉泥……哈哈哈,罪有應得,報應不爽啊——”
那如思癲笑一陣後,臉上神色漸漸恢複正常。
“小朋友,你放心,像你這樣尊老愛幼富有愛心的好孩子,我是不會讓你落得那般下場的。”
“我會把你賣去黑街最大的娼館,讓你成為黑街最紅最出名的嬖僮,讓你成為這世間最靚麗的風景。”
那如思的癲言癲語聽得林聽暈頭轉向,不過他話語裏三番四次提及的“黑街”,倒是引起了林聽的注意。
因為老叟死之前也多次提到了“黑街”,他的仇人好像是什麼“黑街七子”。
於是,林聽順著那如思的話音問道:“你左一句黑街右一句黑街,黑街到底在哪?很了不起嗎?”
“嘻嘻嘻,你問我黑街在哪?”那如思聞言,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林聽,一臉虔誠道:“黑街無處不在,凡是陰影籠罩之地,黑街必然而生。”
有那味了,先前林聽還以為自己隻是單純地碰上了人販子,現在聽老逼登這麼一說,立馬竄起了濃濃的邪教味。
不過人販子也好,邪教也罷,反正最後都得死!
下一秒,隻聽當當幾聲悶響,束縛著林聽的鎖鏈應聲碎裂,恢複力量的他,落地後小手一把按在那如思胸口,對方臉上的虔誠還未徹底散去,整個人就裂成了一地碎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