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然有。
我看看。
不用看了,看這裏就行了。
我把手伸進她下麵,又幹又澀,摳的她直叫喚,我把她的褲子扔到地上,她撅著屁股趴在床上,我從後麵用力捅進去,女人疼的哇哇亂叫。剛開始的時候她的聲音還高亢尖利,沒過多久,就變得粗重沙啞起來,她哀求我,我沒理她,繼續在她的身體裏鑽來鑽去,就******一個字:爽。
直到覺得腿腳有點酸脹,我把她推開,一個人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抽煙。
女人蹲在地上用衛生紙擦她的屁眼,大概是流血了,我看見潔白的衛生紙上一片殷紅。
我心裏挺解氣。
多少錢?我問。
兩百。女人站起來,走路一瘸一拐的。
給你。我拿出二十塊錢仍到地上。
二十!你他媽買塊肉回家搞也不止這些。女人朝我大聲吼叫。
要不要隨便你!說著我站起來穿衣服。
你******給這麼一點錢就想走。她撲過來想抓住我。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我盯著她,把手裏的煙丟到地上。
我管你幹什麼的,幹了就得給錢,沒錢回家******去!女人光著身子,雪白的奶子耷拉著。我心裏有點緊張,如果上次打我的那兩個王八蛋此時鑽進來,我肯定又免不了一頓打。
我表哥可是劉莊派出所的警察,你把我惹急了,小心我讓他來抄了你們的老窩!我覥著臉說。
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她顯然被我的話震住了,聲音小了很多。
我說,是不是嫌少啊,這些錢我還不想給你呢!我伸手去抓地上的鈔票。
女人眼疾手快,跳起來抄起地上的鈔票說,小兄弟能不能再加點,二十塊錢也太少了,還不夠看醫生的呢!
我想了想,隨手又丟給她十塊錢。媽的給她一分她就多賺一分。
女人氣鼓鼓的,張了張嘴但沒再說什麼。
臨走,我捏了一下她的****,軟軟的,沒有彈性。她罵我變態,我說有空下次再來招呼你。
我咚咚咚跑下樓梯,沒敢在發廊門口多呆一分鍾。
我坐上最後一班回賓館的公共汽車,車上的人很少,冷冷清清的。心裏特別高興,我終於大仇得報。
一周後,我收到娟子第一封來信:
田生哥哥:
回來第一天,我就給你寫信了。
你知道嗎?在回來的火車上我哭了一路。真的好傷心,真的好想你,真的不願意離開你。從你親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已經不再屬於我自己,那是我的初吻,很美好,不過你嘴裏的煙味太大了,至今想起來都是煙味。
我覺得自己再離不開你了,沒有你我的生活中便如同沒有了陽光,失去了你的溫暖,我這棵小草最終會枯萎。
我是趴在被窩裏給你寫這封信的,你能感覺到到嗎?真想再躺在你懷裏,像隻小乖貓一樣,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很安全,很安靜,很溫暖。至今我仍然能感受到你的體溫,你的味道,你的呼吸,一切都是那麼親切,那麼美好,那麼令人渴望。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睡不著,你能來陪我嗎?
盡管從離開你到現在還不到24個小時,但我覺得好像比一年的時間還要長。你雖然有些壞,常常欺負人,但我還是跟定你了,以後你去那裏,我就去那裏,在你旁邊照顧你一輩子,到時候可不準再欺負我。
如果不上學了整天跟你在一起該有多好啊!我回來後,父母就把我關在屋子裏,什麼地方都不讓我去,我仿佛就是一隻被剪斷了翅膀的小鳥。
我已經想好了,等放了暑假,我就去北京找你,讓我們現在開始倒計時吧,我會日日想你,時時想你,分分想你,秒秒想你,你也會想我嗎?
上麵寫了這麼多,你不會煩吧?我實在太想你了,心裏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卻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我寫了一首詩送給你(人家都是男孩子寫詩給你女孩的),你不要笑我喲!
我要做一棵樹
站在你每天經過的地方
默默的守望
即使枯萎了我願意
我要做一塊石頭
哪怕每天都要經受浮水的衝刷
為了等到海枯石爛的那一天
粉身碎骨我也願意
我要做一縷陽光
亮在你的天空裏
每當你抬起頭
都會看見我的絢麗
這首詩我想了半天才寫出來,你能明白我此時的心情嗎?
親你
想你的娟子
2000年5月1日晚
看完娟子的信,我愣了半天。我沒給她回信,這輩子我還沒寫過信,不是我不想為娟子破這一次例,而是我實在寫不出來。小時候老師讓我寫作文,題目是《我的第一次》,有的同學寫他第一次幫父母做家務,有的同學寫他第一次出遊,而我寫的第一次是上樹掏鳥蛋,整篇文章隻寫了80個字,大概就是爬到樹上把蛋從鳥窩裏掏出來,然後拿回家煮煮吃了。結果給老師臭罵一頓,說我不愛護小動物,老師還在課堂上怪裏怪氣的讀我的大作,同學們個個笑的前仰後合,我當時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我發誓這輩子再不寫東西,如果寫了就一輩子找不到老婆。既然誓都發了,可不能壞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