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他,這東西管用嗎?
他說,管用,怎麼不管用,保你一個晚上都軟不下來。
我說,你吃過?
他一邊忙活一邊說,小夥子別再問了,吃完了不就清楚了。
我說,又不是我吃,是給一朋友買的。
他把烤好的羊鞭遞給我,偷偷笑兩聲,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
王晨剛剛做完手術,醫生在他下麵拉了一刀。現在走路困難基本靠扶。他出院那天還是我又背又攙又扶又架才弄回來的。
地下室很潮濕,像是剛剛下了一場雨,牆上縱橫交錯的自來水管壁上凝起了水珠。
我進去的時候,王晨正躺在床上哀嚎。
我說,我給你買了好東西,你吃了保準管用。
王晨用手撐著從床上坐起來說,什麼東西?
我拿出一根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說,我不吃。
我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就不吃?
他是,我怎麼不知道!不就是羊吊嗎?
我說,吃了這東西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王晨說,別逗了,我以前吃過,沒用!
我說,你試試看嘛!
王晨說,不吃!
我又勸了他兩次,他還是不吃。真是不知道好歹,不吃我吃,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我就著啤酒,一根接著一根沒幾分鍾就吞進了胃裏。
王晨笑著說,你完了,吃那麼多你會受不了的。
我說,吃的越多,補的越多,有什麼受不了的?
王晨說,不信你等著,非補死你不可。
王晨的話還真就應驗了,我被折騰的一整夜沒睡覺,渾身火燒火燎的,下麵挺直了腰杆一夜沒彎腰。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鼻空裏流出的血在臉上畫了好幾道血印子,同宿舍的哥們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他們問是吃什麼了搞成這樣?我說羊吊。他們個個笑的分不清東西南北,有一個淚都出來了,他們說我這是補過了頭,陽氣過盛,需要找個女人調劑調劑。他們笑著說這些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娟子,其實昨天晚上我就想起她了,如果有她在身邊至少我不用那麼痛苦。我想她現在一定很想我,想的死去活來,我也挺想她的,想她光滑的**,柔軟的嘴唇還有溫暖潮濕的洞穴,想想都讓人興奮無比,比吃羊吊還厲害。
我對王晨在醫院做的手術一直持懷疑態度,他本來是那裏不行,醫生卻說他下麵****過長,死活要給他拉一刀。王晨自己也不明白,這本來是兩件風馬牛羊互不相幹的事,醫生為什麼硬要把他們扯到一塊,王晨後來也想通了說,人長大了早晚都要去割一刀,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不過王晨剛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態度,他對那醫生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扒了人家的皮。
當時,我把王晨從醫院弄回來的時候,他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表情痛苦。他那東西就像一根剛剛從地裏鑽出來的竹筍,被一層又一層的紗布裹的嚴嚴實實。看看他那樣子,我笑的扶著牆壁直不起腰來。
王晨說,醫生給他做手術的時候他特別緊張,旁邊站了七八個人。醫生要他把褲子脫下來,他還有點不好意思。後來還是醫生強行給他扒下來的,當時旁邊一小姑娘拉著身邊一人小聲說,快看,像什麼?另外一女的說,小羅卜唄!全場頓時一陣哄笑,王晨說當時他真想一頭撞死。
不過最讓王晨氣不過的還是那醫生。王晨說,那醫生就******一混蛋,居然一邊給我做手術,一邊給那些人講解,一會兒用手術刀指指這裏,一會兒用手按按那裏,好像是在上生物解剖課。王晨發誓以後再不去那家醫院,他說,若有一天再遇到那醫生,他一定扒光了他的褲子拉他去遊街。
看得出,王晨這次受得內傷不輕,你想想連羅卜都出來了,那個男人聽了會受得了。如果當時換了我,我肯定先操刀給丫閹了。
沒過幾天,桂花又來了。她聽說王晨做了手術後,主動要求來北京照看,盡管王晨堅決不同意,但她還是來了。王晨行動不便,我去北京站接她,見了麵,我喊她嫂子,她臉紅的就像猴屁股,腦袋深埋下去,恨不得鑽進褲襠裏。她很少說話,幾乎不說,你問她十句,她會九次點頭,一次說是。和這樣的木頭生活在一起,早晚得崩潰,再看看她那張不同凡響的臉,豆莢眼,窩頭鼻子,嘴唇又肥又厚,像兩根肥腸疊加在一起,所有難看的器官都長到她臉上了,也難怪王晨會性無能,是男人的都應該出來揍她,打到她不敢出來見人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