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隻是一隻看門狗(1)(2 / 3)

不過老天爺真是幫忙,他訓我的當天晚上就得了報應。

我正躺在床上神遊,想左向東如何被汽車紮死,如何被人亂棍子打死。一哥們跑進來說,快點準備準備,今晚去猛龍蹦迪。我張開惺忪的眼睛說,蹦迪?蹦什麼迪?他說,有一哥們要走了,今晚大家湊份子,給他送行。我說,不去行嗎?他說,好不容易出去熱鬧熱鬧幹嗎不去?我說沒錢。的確,我真的沒錢,不過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我跟身邊這些所謂的哥們絕大多數沒感情,他們當中很多人我連名字都叫不上來,我也從來不喊他們的名字,他們跟我不是一類人,也不是一條道上的,說白了就是看不起他們,一群隻知道幹活,隻會說是的傻子。

他說,走吧,以後就沒這種機會了。我問他,多少錢?他說,一百就夠了。我說,你有錢嗎?借點給我。他想了半天,然後又在口袋裏摸了半天,最後掏出六十塊錢來說,我就剩這麼多了。我一把搶過來說,這些也行!他說,你可要記得還給我,過兩天要用的。他眼睛盯著我手中的鈔票,好像很是不舍得,就怕我拿了他的錢會跑的南非去一樣。我說,不就六十塊嗎,到時候還給你就行了。他走後,我又跟另外一哥們借了五十,他同樣也是磨磨蹭蹭的,把那點錢看得比自己老娘都金貴。

傍晚時分,我換了一件小背心,露出不太發達的肌肉,跟幾個哥們向猛龍殺去。

我沒去過迪廳,隻在電視上見過,一群神經病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貓到一黑咕隆咚的地方窮搖。不知道那是種什麼感覺?一哥們說,比幹女人還過癮。我說真的嗎?我有點不相信,他說,你幹過女人嗎?不會還是一處男吧!****,恥笑我呢!我說,我幹的女人比你見過的都多。另外一哥們說,你發育嗎?還是一小破孩,就知道吹牛。我說,不信拉倒,我跟女人睡覺的時候,你們他媽還穿開襠褲呢!他說,切,是跟你媽睡的吧!說完他們幾個哈哈大笑起來。

這家迪廳裝飾的很漂亮,彩燈一閃一閃的,富麗堂皇像宮殿。

迪廳裏燈光昏暗,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感覺就像踏進了沼澤地,深一腳,淺一腳的。

舞池裏無數的男女正隨著勁猛十足的音樂盡情搖擺。一哥們把我推進去,麵對這種場麵,我有些不知所措,扭扭屁股,不對,晃晃胳膊,也不對,那就索性學著別人使勁甩腦袋,沒想到甩腦袋的感覺真是不錯,一段音樂下來,腦袋昏昏沉沉的,半醒半醉,暢快的不行。

一段新的音樂開始後,一女孩扭動著水蛇般柔軟的身體向我靠過來,她圍著我轉了幾個圈之後,雙手鉤住了我的脖子,她扭動的身體不斷摩擦我的下麵,我覺得渾身的血管就要爆裂了,漲的難受。她跳著跳著隨手把上衣脫了下來,上身隻剩下一隻白色的胸罩,她的奶子很大,大的我怕她隨時都有因身體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的危險。

我剛剛找到一點感覺,左向東就跑來了,他脫去襯衫,大吼一聲跳入舞池,左向東橫插在我和那女孩的之間,看來我的美事泡湯了,真是可惜,連奶子都沒摸一下。

我有點累了,坐在場下喝啤酒,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讓人覺得天地都在晃動。城裏和農村就是不一樣,老家可沒這麼好的地方,這裏不光可以供人消遣放鬆,還可以尋找到其他的快樂,有精神上的,亦有肉體上的。

那晚,左向東跳進舞池後,便再沒看到他出來,他跟女孩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

淩晨兩點鍾,我起床換班,聽上鋪的哥們說,左向東出事了,他的胳膊被人打斷了……

原來,當晚左向東跟女孩出了猛龍,就遭到一夥人的圍攻,後來若不是巡邏的警察及時趕到,左向東肯定會被那幫匪徒打成殘廢。我聽說,派出所連夜突審那幾名匪徒,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幾個人和女孩竟是一夥的,他們經常利用這種手段先誘餌上鉤,然後實施搶劫。那女的長的那麼漂亮,去做雞也可以,幹嗎要當搶劫犯呢?真是可惜了了。

第二天,我在醫院見到左向東,他臉上好幾處破了皮,一隻手吊在胸前沒精打采的。我心想,平是不是耀武揚威神氣十足嗎,現在好了吧,被人打的像豬頭一樣,這叫報應。我心裏樂開了花。

何美麗也來了,不停的進進出出,忙前忙後,喂飯喂藥洗衣服,大概她還不知道左向東變成這副德行的真實原因,否則不會那般殷勤。

但僅僅過了兩天,我看見何美麗輪圓了胳膊,重重的打了左向東一個嘴巴子,然後氣衝衝的甩門而出。左向東的醜事終於敗露了,但這事與我沒有關係,我不做那種背後嚼人舌根的小人。我不說,自然會有別的人告訴她,要知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裏是包不住火的。

何美麗消失的那兩天,左向東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女人。那女人長的真是漂亮,眼是眼,嘴是嘴,鼻子是鼻子的。她穿著一條低腰仔褲,白嫩嫩的水蛇腰暴露在外麵,像大蔥白把子一樣。

女人跟他的關係好像非同一般,對他格外關心,我真有點佩服左向東,雖然長著一張鞋墊臉,蜂窩煤鼻子,但卻頗有女人緣,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真不知道他有什麼本事,漂亮女人一個接一個的往他懷裏跳。

女人走的時候,我說,我去送送!

我跟在女人身後,香風習習,有種如沐春風的陶醉。我問她,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