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隻是一隻看門狗(1)(3 / 3)

她說,以前我曾在賓館呆過,現在不幹了。

哦!我應聲附和著。

我以前好像也沒見過你吧,你剛剛去賓館是嗎?她邊走邊說。

我說,剛兩個月。

她又問我,左向東是怎麼被人打傷的?

這問題問的好,左向東幹的那些醜事應該告訴她,要不她還以為左向東是什麼好鳥。我把那晚發生的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邊,關鍵的地方我還添了點油,反正總的意思就是左向東不是好人。

她聽完無奈的笑笑說,唉,狗改不了****。

我送她到醫院門口,她對我說,你回去吧,別再送了。

我說,沒事的,反正也是閑著。

她問,左向動平時對你們是不是很嚴?

我說,別提了,簡直就是魔鬼訓練營,天天跑步,拔軍姿,還挨罵。

她笑起來,圓圓的臉蛋像一朵盛開的花朵,她說,左向東罵你嗎?

我說,天天都罵,跟罵孫子似的。

那你怕他嗎?她問。

我說,有什麼好怕的,都是一個鼻子,一個眼,他又不是三頭六臂。

她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沈田生,你呢?

她說,楊雪。

……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就像一塊吸鐵石,一直吸引著我不由自主的跟在她後麵,不想離開。那天我跟楊雪說了很多話,我一直把她送到住處,她在一個很大的菜市場內擺了個地攤,買一些襪子、鞋子之類的東西,她說,如果以後需要什麼東西,可以直接去她那裏拿。我滿口答應。

那天晚上,從楊雪的住處回來後,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閉上眼睛就看見楊雪衝著我甜甜的微笑。直到下半夜,我才在她的微笑中迷迷糊糊睡著,夢裏,好像是在一間高大寬敞明亮的禮堂裏,我穿著筆挺的西服,楊雪穿著潔白的婚紗,我挽她的小手鞠躬拜堂,娘笑的樂開了花。還沒拜完,娟子不知道從那裏鑽出來,手裏提把菜刀,朝著楊雪身上一陣亂砍,我嚇壞了,楊雪渾身是血倒在我懷裏,我叫也叫不醒。

我大聲叫著從床上坐起來,上鋪的哥們說,你他媽夢見鬼了,大喊大叫什麼呀!我看看表還不到4點,我不敢再睡覺,腦子裏全是楊雪血淋淋的樣子。

楊雪的出現打破了原本還算平靜的生活,她甚至有些讓我魂不守舍了,一天不見都不行。

何美麗莫名其妙的消失兩天後,第三天又顛顛顛的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仍舊給左向東喂飯喂藥洗衣服,照顧周到體貼入微,兩個人的感情似乎比以前還好了。感情這東西真是奇怪,讓人捉摸不透。

王晨的手術很成功,下麵的紗布也拆了,看上去他那東西比以前更加精神,但他的病情似乎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他的手術估計是白做了,所受的羞辱也搭了進去。桂花走了,走的時候一聲不響,對她來說,近一個月的等待,到頭來也隻是空歡喜一場,作為女人她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床上毫無作為。

王晨說,他已經做好離婚的準備,他丟不起那人。我說,再試試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肯定能治好的。王晨搖搖頭,眉心緊鎖。我說,你去找個女人試試,大街上到處是,說不定管用的。

這次王晨沒再猶豫,他真去了,並且一回來,就興高采烈的來找我,他說他沒事了,質量高的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我說,你如果早聽我的,手術費都免了。王晨說,那女的真漂亮,奶子也大,那裏更是深不可測……

原來王晨並不是對所有的女人過敏,桂花就是一粒毒藥,一粒讓男人陽萎的毒藥,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憐,注定了一輩子當寡婦。

王晨以前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僅這一次,就讓他魂不附體念念不忘了。逛妓院和吸鴉片一樣,是很容易讓人上癮的。

王晨說,下次去的時候一定我把帶上,並且信誓旦旦的要和我決一雌雄,看誰的花樣多,時間久。

那天,王晨帶我去了劉莊南麵一個叫坎兒巷的地方。

一條長長的胡同裏,行人廖廖。王晨在前,我在後,進了一個院落,從外麵看這裏與其他院子沒什麼區別,隻不過在門口多出了幾個穿著性感的女人。

王晨真會找地方,這麼隱秘警察也不一定能找到。王晨悄悄說,這次我把那個漂亮的讓給你,保你喜歡。說著他指指屋裏一個正在抽煙的女人,我仔細一看嚇得我立即把頭縮了回來。幸虧我不帶眼鏡,否則肯定跌得粉碎。那抽煙的女人竟是何美麗,我拉著王晨轉身就跑,門口望風的女人在身後還不停的喊:你們跑什麼啊!又不會吃了你們……

我一口氣跑到胡同口。

王晨問我,你跑什麼呀,撞見鬼了?

我氣喘籲籲的說,那女的我認識。

王晨說是誰啊?

我扶著牆壁說,是我們頭的馬子。

王晨吃驚不小說,那可惜了,煮熟的鴨子飛了。

我說,幸好我在你後麵,否則撞到槍口上就麻煩了。

王晨說,那怕什麼!她是出來賣的我們又不是不給錢。

我說,要是讓我們頭知道了,他非殺了我不可。

王晨說,你不後悔?